这时候他两虽不想同意,但也不能拒绝,不然就是在堵武勋其他人的路子。
只是他们也不会太过担心,赢了一局最低收益就是维持原状,但是钱财已经到手,整体还是赚的;若赢了两局也是和水溶打个平手,比以往也会多些话语权。
至于三场,两人也不会考虑,他两是自信,不是自大,对手的名气也不是吹来的,当然若是能连赢三场就更好。
至少相对而言,他们年岁太小,只要赢一局,那么也会声名远播。
所以对于两人来说立于不败之地,只是获利多少而已。
于是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顾鑫与高世学,他们自是知道对方两人绝不会同意,不然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之前也只是略作遐思而已。
果然顾鑫与高世学,听得此言,也不作考虑。
顾鑫随即走出两步,笑着说道:“水世子,说笑了,这六艺也只能比五艺,虽然五局三胜,但射御却极为不方便,且在场众人皆无此时间。”
说着环顾四周,见众人皆是附和,也笑着一一点头回礼致意。又接着说道:
“若再去别处比较,也无甚意义了。若是需五局三胜,不如只取乐书数外加棋画如何?此数样皆不需太花费多少时间。”
也不待水溶说话,高世学也前出两步,说道:“顾兄所言极是,大家说是吧。”
人群又是一片附和之声。
见此,水溶本想迈出去的腿也就收回;驻在原地,接着说道:“这本是文斗,既六艺中有,吾也只是提些许建议,关键还需看双方上场之人,如何选择。既是时间不充裕也无须五场,那就改为三场更好,三局两胜岂不更快。”
说完也不再言语,带着马尚等人回到茶桌附近,在自己的位置上径直坐下,坐看场中数人争论。
嘴角不由浮现一股讥讽的看着顾鑫与高世学,我是想争这勋贵的话事权,但也不会被你们随便挑拨了,既然我争取不到机会,也不会看着你们借着我的话语给勋贵方挖坑。
思毕,右腿抬起架于左腿之上,向后靠于椅背,右手端起桌上香茗,轻轻呷了一口。
半眯着眼睛向前看去,不知何时,随从又招来两名青绾人为其捏肩。
看着三人勾心斗角的模样,又细想是否有两全之法,又过几息。
贾琼不由前行数步插言道:“乐无法可判高下,棋时间略长,画时间亦长,唯有诗书时间尚可。三场亦是太多,不如这样如何,就比诗书,由桑大家出题,吾等两两一起作诗赋,双方择其优着而取之,则由另一人而书之,这样合两样作品为一作品,也方便评判。至于高下,就由桑大家与在场众人一起决定如何。”
另外三人闻言,略作思考,也是转瞬明白,这样做的好处。
若是四人皆下场参赛,谁都很有自信,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必赢,毕竟连题目都不知晓。
但是,若是按如此操作,等于只有两方,不能哪方赢,则这一方两人皆是得利。
即使输了,哪也是一起输的,不至于太丢人。赢的也是联手赢的,虽荣光,但也不是太过荣光。
最后还要靠大家自己和朋友帮忙宣传,若是人尽皆知,哪必然大出风头。
事情就从原来为王仁打抱不平,转变为文武双方的竞争,再变为双方扬名之所了。这就是利益的转换与妥协。
王仁也只是个匹夫而已,又何须太过关注他,再说银钱都二十倍赔偿了。
随即四人在台上,让身边小厮将商议结果,大声说与众人。
闻听此结果,水溶也不由将茶杯重重的置于桌上。
嘴中喃喃道:“贾世弟这事做的不仗义啊!不是大丈夫所为,给勋贵丢脸了。”
声音虽小,马尚并周边几家小户的勋贵也尽皆听清,面上不由难看了几分,他们也知晓事情性质不一样了。
贾琏看了看周围之人,又看了看水溶,眉头微微上皱,不清楚这水溶到底想干些什么。
且这次乃水溶邀局,现在又这样贬低贾家之人,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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