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韦小宝欺人太甚,他这是骑在咱脖子上在拉屎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韦小宝?欺负你?”
岳乐愣了一下,韦小宝此人素来八面玲珑,和谁都是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与自己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怎么可能
正这么想着,就听韦小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贝勒爷您瞧您这话说的,奴才就是长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负您呀,多亏您这是把我给拉过来了,否则我这事后还说不清了呢。”
说罢,却是先给岳乐见了个礼道:“奴才韦小宝,叩见安亲王。”
“怎么回事?”
“正好要与安亲王说呢,眼下潮州既已反叛,西太平洋公司自然也就是反贼的公司了,这哎,也怪咱们识人不明,此前为了支持潮州,咱们京城百姓,尤其是八旗之中许多人都买了西太平洋公司的股票,眼下看来,自然是不合适的了。”
岳乐闻言点头道:“确实是如此,就连本王,也是买了许多公司股票的,这些股票甚至还是你代为售卖的,所以,现在是怎么个意思呢?”
“这不是收您各位的股票呢么,咱以前那是被刘洵那个王八蛋给蒙蔽了,现在他反迹昭彰,咱总不能还帮着反贼啊您说是不是,这不是想要把正蓝和正黄两旗弟兄手中的股票收回来么,结果您看,贝勒爷就不乐意,还找您来告状来了,正好啊您在,此事啊,还是需要您多多帮衬啊。”
岳乐闻言看向自家侄子,却见齐格思一脸委屈地道:“四叔啊,那股票可是咱真金白银的买来的,一丁点巧取豪夺的事儿都没有啊,我大半的身家都压在那股票上了,他韦小宝说收就收啊,一钱银子也不补给我啊,我这以后总不能喝西北风去吧。”
岳乐皱着眉头看向韦小宝:“无偿征收,而不是赎买么?这又是什么道理?股票我也是研究过的,这东西说白了,是我用真金白银购买公司资产的凭证,朝廷现在不让咱们购买甚至持有股票,这个本王自然是能够理解,然而若是直接将股票作废,岂不是钱财花了,资产却还在人家手里握着?这此前所购买股票的那些钱,岂不是全都成了无偿赠送?这不反倒是帮了这些反贼了么?”
韦小宝闻言叹息道:“王爷您说的这个,小的当然也明白,只是眼下这个情况,这股票又还能卖给谁去?谁还敢买这西太平洋公司的股票?反正这证券交易所暂时肯定是不敢做这买卖的中人了,您说,这留着股票在手里,是不是会有通敌之嫌呢?”
“所以眼下这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股票都收回来,至于怎么处理,朝中肯定是要好好商议一番的,那肯定是要从长计议的。”
“正好,王爷您在朝中曾任宗正,威望无人能及,尤其您还是正蓝旗的旗主,您看此事,是不是您帮着说一说?弟兄们对此事,都很抵触啊。”
这特么不抵触才是真见了鬼了呢,据岳乐所知,京城的八旗之中购买股票之人绝不在少数,包括他自己也已经买了许多,据他所知,有些人在买股票的这件事情上,不能说倾家荡产吧,但也确实是拿出了大半,甚至是全部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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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收股票,相当于没收家产了,这特么凭什么呀?刘洵造反,八旗买单?
至于说让朝廷给个交代,这事儿现在若是一点章程没有,谁又能放心得下呢?
岳乐闻言忍不住把那眉毛都拧成一个川字了,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朝廷先把章程拿出来,到底是赎买,还是转成晋商手中的股票,都行,总得先有个说法,再收股票吧?否则这黑不提白不提的,实在是有点太不合适了吧。”
齐格思一旁添油加醋地补充道:“四叔,这韦小宝分明是在针对咱们,且不说城中包衣、汉人等购买股票之人也有不少,就说这八旗之中,凭什么别人的都不收,偏偏只收我们正蓝旗的股票?”
岳乐闻言再一愣。
“只收我正蓝旗?韦都统,此事,你恐怕确实得给本王一个解释了,否则,只怕是今天你走不出这个门了。”
说着,眼神微微眯起,隐隐有几分杀意在胸中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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