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刘大炮当然也知道让韦春花来管理治安这事儿是不妥当的,但若当真是放手交给潮州知府的衙门,毕竟他现在不是潮州知府了啊,终究是不太放心的,使唤起来也麻烦不是。
见状,韦春花也不坐着了,站起来道:“我看明白了,于成龙你就是想整我,连中堂的面子也不给,是吧?好,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本事。”
刘大炮皱眉道:“韦姨,他是冲我来的,你就不要再掺和了,先出去吧。”
“不,你出去,老娘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他?来人,给我把这个于成龙给我扒了。”
“韦姨,你要干什……”
说着,就见韦春花头上的首饰一摘,居然……在脱自己衣服。
“你不是想扒我这身儿衣裳么,扒啊,咱们一块脱,你们愣着干什么啊,把他的衣服也给我扒了啊,今天我就给我儿子找个爹。”
说罢,三下五除二衣服脱个半光,抱着于成龙的脑袋就亲,大有今天就要当着刘大炮以及众人的面在牢房里就要把这于成龙给上了的架势。
饶是这于成龙自诩清正,这会儿也被这韦春花如此大胆的举动给整得不会了,他哪见过这个啊,见那韦春花伸手就要脱他裤子,吓得他再也装不住了,嗷嗷的直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有辱斯文!成何体统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啊!救命,救命啊,中堂,您管一管她啊!”
所谓胡搅蛮缠,说得就是如此了,这韦春花好歹也是诰命的夫人,韦小宝的亲娘,这俩人若当真发生一点不得不说的事儿,他于成龙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难不成他还能说这韦春花强x他?
还有什么脸面当这个官?
万一再来个倒打一耙,韦小宝平白无故多个爹,闹起来他又如何遭得住?
他于成龙官职虽小,但却连刘大炮和韦小宝都不怕,靠得就是占理,就是行得正坐得直,韦春花这么一搞,却是直接要把他给破了啊!
刘大炮见其好笑,当即道:“那什么,咱们都回避一下,莫要耽误了人家的好事。”
于成龙连连求饶:“我错了!我出去,韦夫人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出去,我保证绝不追究,绝不追究了!”
韦春花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还抹了抹嘴,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还给刘大炮一个眼神:“多简单点事儿啊。”
刘大炮也是被震住了,伸出大拇指给韦春花点了个大大的赞。
就看那于成龙穿好了衣服,狼狈不堪的顶着一脸的胭脂印记夺门而逃,刘大炮笑呵呵地跟了上去道:“于大人,是回府么?你的府邸我早就已经给你备好了。”
于成龙抹了抹脸,哼了一声,道:“此事我可以就此作罢,只是还有一事,希望中堂能为下官解惑。”
“何事?”
“我听人说,潮州同知姚启圣秉公执法,是个好官,曾状告您的亲信王平贪赃枉法,可结果现在王平无恙,钱江却是被下了大狱,姚启圣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市井流言,说得可是不太好听啊。”
“王平之事本就是钱江暗中挑拨,真正贪赃枉法的是他,这案子还是姚启圣自己亲自审的,过了广州臬台衙门的,至于姚启圣,于大人不会当真信了市井传闻吧。”
“我也不信,只是不知这位姚同知,现在何处?”
“此人以前做过香山知县,与澳门的葡萄牙人有旧,我派他去澳门负责联络事宜去了。”
“海贸之事是咱们总管衙门的事,大人为何要派潮州知府衙门的官员去处理事务?不觉得此举有些荒唐么?”
“总管衙门缺人,本官又曾任潮州知府,从知府衙门里借点人手帮我处理处理政务,难道也不妥么?”
“潮州知府之位暂缺,一应民政本就应由同知与通判共同代理,现在通判下牢,同知出差,那敢问潮州的民政又是何人在管,中堂大人以为如此做法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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