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这东西原理又不复杂,无非也就是在买卖信心么。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背离了自己的立场,爱新觉罗怎么可能跟着刘大炮一块反清复明,但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尽可能的帮着刘洵找补,这其实只是本能的反应,何况这找补的理由也是立得住脚的。
至于万一刘洵真的反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手里才几个兵啊,就算是要反肯定也是跟着三藩一块反,而若是三藩当真齐反的话,刘洵到底反不反还重要么?
有他五八没他四十,不差这点。
甚至如岳乐等人可能还巴不得着刘洵跟着一块造反呢,到时候他们率兵攻破潮州城,这西太平洋公司这么大的买卖,赚来的那么多的钱,那不就都成他们的了么?
所以总而言之吧,三位亲王之所以在此为刘大炮求情,确实是完全出自私心。
可是你索额图把话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是你个赫舍里最近飘了,还是觉得俺们爱新觉罗提不动刀了?
他这话一出,自然直接就捅了马蜂窝,原本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的亲王贝子们也纷纷加入了对索额图的讨伐之中。
原本也觉得这刘洵可能真的有点问题,所以刚刚岳乐等人求情的时候并没有吱声的喇布也坐不住了,因为他也买了西太平洋公司的股票啊,这索额图这不是把自己也给说成因私废公的奸佞小人了么?
当即站起来道:“索额图,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京中这么多的贝勒贝子亲王们购买了西太平洋公司的股票,是他刘洵在变着法的给我们行贿,是不是?你认为我们是因为收受了刘洵的贿赂,所以才对他多有维护,是不是?”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天下是我们爱新觉罗的,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不学无术的蠢奴才,连股票是什么都没搞明白就在此大放厥词,索尼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蠢材!”
说罢,又冲着康熙拱手道:“皇上,臣等确实是购买了西太平洋公司的股票,这不假,然而这个股票,本质上是拥有一家公司股权的凭证,臣可想不通,这买点股票,怎么就成了行贿了呢?”
“臣倒是觉得,这刘洵的自辩挺有道理的,西太平洋公司又不是他刘洵自己的公司,他个人所持有的股票还没有臣所持有的股票多,怎么就能说明这公司是他的?”
“不提这公司里还有红毛番子,西太平洋公司本来就股东众多,刘洵是因为将整个潮州镇当做了资产抵押做了这西太平洋公司,他本人又是潮州总管,这才可以以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发号施令,换一个人当这潮州总管,依然可以做这公司的总经理,所以,这分明是朝廷的公司啊!”
“至于给将士们发股票的事儿,刘洵自己也说了,是股东大会通过了的,这其中必然也有荷兰人的意思,索额图你不学无术当然不知道,这种公司就是这么运行的,这是很好敛财手段,其中所产生的股息,你知道可以为朝廷省下多少税赋么?红毛番他们都是这样运作公司的,清荷同盟,刘洵学着红毛番的样子运行公司,何罪之有?”
康熙想了想,问道:“南怀仁,你也是西人,你们西人那边的习俗,当真就是这样运行公司的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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