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文昌说的那个样子。”
一声怒骂,让张乘乘慌了神。
“解释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
“被当场捉住,你还有什么好抵赖?“
“就不能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宇翔,你让我和文昌见一面,让我和他好好解释解释。”
看着路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谭宇翔不愿意再和张乘乘坐无谓地拉扯。
毕竟这种事情不怎么光彩。
虽然错不在徐文昌,但人言可畏,谭宇翔并不愿意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张乘乘,我是不会告诉你姑姑在哪,你不要再缠着我,好自为之!”
谭宇翔,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我老公,你是他什么人?“
“快点把我老公交出来,否则……”
好说没用,张乘乘索性开始耍起无赖。
“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张乘乘,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看着那凶狠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张乘乘识趣地闭了嘴。
她是知道谭宇翔的脾气和性格的。
张乘乘走后,谭宇翔打电话找了几个私家侦探,让对方跟着张乘乘。
随后,他又拨通了罗槟地电话,把这件事简单地和罗槟说了说。
“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老徐吃亏的,只要你能找到张乘乘和别地男人在一起的证据。房子是老徐买的,钱也是老徐挣的。只要打官司,最后钱和房子都能够要回来。”
“老徐现在怎么样?情绪还好吧?”
“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去当房产销售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你可一点都不地道啊。”
电话里的罗槟语气里带着些许责怪的意思。
“老罗,这不是看你之前一直在忙吗,就没好意思去打扰你。”
“再说,我现在打算辞职了,自己创业。”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许久,电话挂断后,谭宇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地。
他对张乘乘还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的。
这个女人心里十分地脆弱,说白了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家里条件很差,也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按理来说徐文昌这样的中产是不会娶这样一个对于自己事业还是精神生活都没有半点帮助的人当妻子的。
可世事无常,张乘乘爱撒娇和会撒娇这一点,着实把徐文昌给拿捏得死死的。
为了确保这件事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谭宇翔又拿了一张霉运卡,在其写下了张乘乘的名字。
只要张乘乘找不到徐文昌,压抑的情绪得不到发泄,最后肯定还是会找那个小白脸的。
到时候,证据确凿,张乘乘房和钱都被收回。
这些年,基本是靠着徐文昌养着她,一个月光吃喝就要花掉一万多的张乘乘因为生活质量的下降和那个小白脸的离开。
张乘乘会陷入到一种深深的自责当中。
处理完了这一切。
谭宇翔回到家中时,徐文昌已经不见了。
桌子有一封信,信里徐文昌说自己打算一个人出去走走,不会做傻事,也不会想不开,让谭宇翔不要担心,并且多多照顾一下店里的事情。
谭宇翔拿出手机拨打徐文昌电话,却打不通。
他发出一声长叹,表情十分地无奈。
晚,楼山关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联系到那位迷信风水的黄老板,对方现在要买一个文运昌盛的房子,给自己的老婆住。
“文运昌盛?”
听到这四个字,谭宇翔有些疑惑,随即想起严叔和严婶夫妻俩人在得知宫蓓蓓夫妻俩人是博士学历时候的兴奋。
“行,那你约一下这个黄老板,明天我带他去看房。”
第二天一早,谭宇翔早早地来到店里,便发现楼山关已经坐在自己位置。
“小楼,来得挺早啊。”
“刚到,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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