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小声说道:
“要小心一个叫做杨云的主管,主管权利极大。
“这人不仅是筑基期,而且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若是得罪了他,必死无疑。”
原本负责李文山这片牢房的可不是黄羽,而是另外一人。
李文山对其印象还不错,至少他不会贪墨斗兽士的灵石。
那执事就是在无意间得罪了杨云,结果被直接下放成了斗兽士,没两个月就惨死于妖兽之口。
当时,那位执事就在张弦所在的牢房。
他不过是帮助另外一位主管做了一件小事,就被落得这样的下场。
“嚯,真的假的?”张弦夸张的将眼睛瞪圆,“我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物。”
李文山微微一愣,这是要‘想当年’了?
见其谈兴正浓,他也不好打断。
张弦一脸唏嘘:
“当时老哥我和你一样还是一个帅小伙。
“那一天,风很柔阳光很暖,我只是盯了那人一眼,就被其记恨上了一辈子。
“那是老夫平生见过最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
看着张弦一脸后怕的样子,李文山忍不住问道:“记恨一辈子,有那么夸张?”
张弦耸了耸肩,语气无奈:
“老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多多见见世面。
“那个女人只看了我一眼,就大声嚷嚷着说要嫁给我。
“老夫当然不能同意了,当时想要嫁给我的女修能从蓝光岛排到紫海岛,老夫怎么可能因为一颗树木而放弃整个森林?”
李文山眼角略微抽搐,原来是这么一个记恨一辈子:“然后呢?”
张弦仰头,悲愤欲绝:
“那女人说,我得不到你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她把所有接近我的女修全部打了一顿,唉,我从未见过如此心胸狭隘之人!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剥夺了别人爱的权利。
“老弟啊,你以后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
话音一转,张弦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玉牌:
“为此我痛定思痛,研究出了一门可以降低自身存在感的功法,只卖你五十灵石,学会后,保证连筑基期都注意不到你,怎么样老弟,感兴趣吗?”
“啊?灵石?”
李文山察觉到了要素,不是讲故事吗,怎么突然就扯到灵石上去了。
看着张弦笑眯眯的眼睛,他眼珠子一转也是嘿嘿一笑:
“张大爷,我可告诉你,要灵石没有,要命…那也没有!”
“哈哈,老弟,你果然和我一样是一类人,不仅帅气,而且有趣。”张弦笑呵呵收起了玉牌。
李文山眼神一凝,看见了隐藏在张弦衣服下的灰色口袋。
储物袋?
怎么带进来的?
斗兽阁不可能不将斗兽士的储物袋收起来。
看来这张大爷也有过人之处啊。
李文山心中轻笑,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两人又简单交流几句后,哒哒的脚步声传入了耳中。
李文山看向牢房入口,络腮胡回来了。
此时的络腮胡相当凄惨,一条手臂都没了,估计是活不过下一次斗兽了。
他一脸阴沉走到牢房前,在进入禁制光幕时,蓦然回首,咧嘴对李文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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