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以断定此毒瘤非彼毒瘤,只是皇上如此舍生忘死,且等等看吧。”
云翎不再插手关于程厉之的任何事,如果再插手必有所图,所以说出来的话让雁无书颇为意外。
“怎么,皇后娘娘已然不在意皇上生死了?”
“本宫在意又如何?”
雁无书啧了声,“说的也是”
“雁公子可以功成身退了。”
事情有了眉目,剩下的自然要全权交给程厉之的人处置,雁无书此时再留在宫里恐会惹上嫌疑。
雁无书当然明白云翎是为他好,卸下令牌放到云翎手里。
“接下来至少还要一天的时间善后,这段时间皇后娘娘要小心。”
云翎点头,“多谢雁公子提醒。”
“咱们就非要这么生分下去?”雁无书十分不喜云翎唤他雁公子。
云翎垂下眼睫让人不辨喜怒道。
“雁公子既然肯为皇上尽心尽力办事,从此当以皇上马首是瞻才是,终究一介白衣不是雁公子的归宿,云翎不能误了雁公子,故而还是称雁公子为好。”
程厉之因云翎的原因对雁无书颇有微词,若雁无书有心仕途,云翎当然要与他划清界限,免得惹程厉之猜忌白白浪费了大好前程。
“本公子并无此意”雁无书道,“本公子为了谁难道皇后娘娘不清楚?”
云翎道,“从前清楚,如今看不清了。”
云霓去求师父讨要续命丹,一路上雁无书的人保驾护航,若说雁无书单纯为了帮她何至于此。
看云翎的情形自己多说多错不如不说,雁无书无奈笑了笑,道。
“翎儿,本公子自有本公子的道理,只是有些事眼下还不便告知。”
人各有志,云翎并不认为雁无书改变初衷效力皇权有何不妥,但这般遮遮掩掩就有些不够磊落了。
“雁公子向来是洒脱的性子,何时也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
“翎儿何必句句带刺?”雁无书蹙眉,云翎竟对他有了成见,难道仅仅因为他多帮了程厉之一点忙吗?他要不要同她解释清楚?
可现在他还没有证据,仅凭着一点猜测,若说出来到最后闹了乌龙岂不是自取其辱,到时又让云翎如何看他。
就在雁无书犹豫间云翎道,“本宫累了,雁公子若无事可以走了。”
雁无书既然放弃了解释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走至门边忽又转身向云翎。
“之前四皇子五皇子带本公子入宫时,曾见过一个太监跑来传话放行,这次借着调查的机会本公子查了此人,是刘才人的人。”
刘才人何以知晓林采曦暗算她之事?难道此事林采曦也是局内人实则谋划另有其人?
“此人何在?”云翎问。
雁无书叹口气道,“是本公子大意了,听说此人突患重疾暴毙而亡。”
刘才人自身难保,手下的人得病没有条件及时医治并不稀奇,所以这人就算是被害死的也无从知晓。
“雁公子有审问过刘才人?”
“不曾”雁无书道,“为免打草惊蛇,暂时只是静观其变。”
刘才人此举或许是刘司徒授意,可为何要诬陷她?
云翎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来,凌云曾说过程厉之是为了他才冒险行事,可身为皇帝为何会冒险保护皇后?皇后死了可以再册封,小命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而自己是大彻镇国将军的嫡女,被父兄放在心尖上疼,程厉之不论其他种种,单说对她十多年的独宠,恐怕也会让人认为她是撼动大彻根基的关键。
想到此处云翎心惊,原来程厉之确实是在舍命护她,但归根究底他真正护的却还是大彻的江山。
“多谢雁公子据实相告。”
云翎诚恳向雁无书道谢。
雁无书实在无法忍受云翎对他的淡漠态度,失落地推门走了出去。
云翎透过敞开的门望着雁无书的背影,蓦地竟觉得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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