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程厉之手指立于门外正要举步进来的程钧
程钧忙了一天,入夜才有空来看望父皇母后,眼见父皇醒了正高兴,却被程厉之一声断喝惊得待要跨过门槛的脚又收了回去。
“皇上,他是龙儿,莫要害怕。”
程厉之适才还能条理清晰的同雁无书斗嘴,突然间便发作癫狂,云翎忧心忡忡,不住安抚着浑身发抖的程厉之。
“让他走!”程厉之一步也不许程钧踏入门内。
被父皇如此排斥,程钧黯然神伤,跪倒在门口向门内问安。
程厉之抱着云翎警惕地盯着门口,“翎儿,朕不会让他害你。”
父皇居然认为他要害母后?程钧惶然抬起头望向程厉之满眼哀伤。
“父皇,儿臣对母后绝无加害之意,求父皇明察。”
云翎反抱住程厉之向程钧道,“龙儿,你父皇如今头脑不清醒,你且先在外面等母后”
母后亲昵的唤他小名,而且说明父皇现在意识不清,所以母后这是在怕他伤心?程钧感受到了来自于母爱的关怀,心里那份伤感瞬间被喜悦冲淡。
云翎好不容易将程厉之哄睡,心里都不由感叹起来,这是五个孩子都大了没法哄,便让大的成了幼稚鬼给她哄?哎!
云翎轻手轻脚的出门,见程钧正立于月下等她,走过去唤了声,“龙儿。”
程钧转身,披一身月光,冷然间竟有了几分帝王威严。
才不过短短几日程钧便历练出如此气势,云翎鼻头一酸,不知孩子在朝堂上被那些混账逼成了什么样。
程钧见云翎眼眶发红,担忧地抬手拂过云翎眼角。
“母后受累,无从替母后分忧儿臣惭愧。”
前世种种如过眼云烟,今生今世才是她最该珍惜的,云翎欣慰道。
“龙儿长大了母后不累,能够守着皇上守着五位皇儿,母后此生足矣。”
都云浪子回头金不换,果然是真的,如今一心一意对他们兄弟五人的母后堪比明月晓辉,亮得人心里发暖。
程钧抱了抱清瘦了不少的云翎声音琅琅,“有母后在,刀山火海儿臣如履平地。”
云翎回抱了下程钧,松开手退后一步打量程钧,慨然道。
“有子如此,母后毕生之荣耀。”
“咳咳!”歪靠在门边上听了半晌,雁无书轻咳了声道,“母子互捧,当真奇观。”
对于这个破坏了他们母子互诉衷肠的混蛋,云翎深深白了眼。
已经听长安说了雁无书来给父皇送药之事,程钧羞赧地别开头暗自腹诽雁无书,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三人进去一旁庑殿,雁无书正色道。
“今日前来,一是来给皇上送药,二是因为皇上之前命在下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雁无书拿出一个荷包交给云翎,“这是从林大公子的近侍夏风身上搜到的,此人身份乃是前朝余孽。”
云翎接过雁无书手里的荷包端详,与从程石卧房内搜出的荷包是一模一样的材质与绣工,样式带着些异域风格,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林铎如此大胆,居然敢窝藏前朝余孽?”程钧听到此处攥紧了拳头,“是谁给他的胆子胆敢如此阳奉阴违。”
小小少年气势十足,雁无书冷眼打量,果然是程厉之的种,发起狠来便如猛兽出笼,不是谁都能挡得了的。
云翎示意程钧稍安勿躁,向雁无书道。
“林贵妃那边并无动作,难道皇上中的并非蛊毒?”
雁无书摇头,“确是蛊毒,从解药的药方来看却并非血蛊,而是可以让人在幻觉中渐次癫狂而死的幻蛊。”
这就是说她之前的推断都错了?云翎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无名干花。
“雁大哥可知这是何物?”
雁无书接过来仔细看了,摇摇头,“看不出来”又问云翎,“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云翎道,“是从皇上的枕头里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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