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就有江湖,古往今来,历来日次,小蚂蚁撼动大象的事情时常发生。
只要发生了冲突,结下了仇恨,很多时候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本能赶尽杀绝,不能斩草除根,万一对方将来出了一个能人,那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样反转的事情就发生在了益州主簿的身上。
张池,于腐朽中成长,投笔从戎,报效国家,得到了大将军种师道的赏识,快速晋升,立下战功,加上他原本的文气才气,可以说是另外一个“种师道”,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人总是蓬篙踩低的,历来如此,在越高的地方就是越明显。
眼见冬天即将过去,春色已经出现,益州主簿徐郎朗看着院子里的嫩绿和萦绕的蝴蝶,却没有半分兴致。
这几年,他过得并不好,新的益州知州等高层依然在用他,毕竟地头蛇,但是却始终保持着距离,关系陌生很明确,大家是公务上的上下级关系。
还有,除了自己的属下,衙门里其他的同僚也在控制着和自己的距离,只有少数几个原本关系还不错(有着比较深的利益关系)的人还和徐郎朗保持着暧昧关系。
个中顾忌与苦闷,只有他自己清楚。
听说,这次那个家伙陪着种师道上了前线,加上以前的军工,又会打点,这样子下去,就要完蛋了呢!
徐郎朗和张池会面的机会不多,可是已经看出了这个原来的商贾出身的张家新的掌舵者,绝非善类,不会就这么地放过他的。
没有人会保徐郎朗的,已经很有安全着陆的可能了。
不甘心啊,疯狂和暴怒充斥着他的脑袋,整个人状态非常差,在张池参军不久后,徐郎朗出动全力发动的暗杀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也导致了在西北边军里,原来部署的力量几乎损失殆尽,只剩下几个在保持着基本的情报。
主要是已经没什么用了,不然这些培养的死士没了,也就没了。
新春,过年的气息正在弥漫着。
“有才呢?”
喝了一阵子酒的徐郎朗只感觉口中的佳酿也没有了什么味道,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烦闷,询问着在一旁伺候的管家。
“回老爷,少爷他和几个朋友出去游玩了。“管家眼珠子转动着,略一思索,谨慎地回答着。
”哼,不中用的小垃圾,明明又是去喝花酒了,什么才气,四大公子,被别人捧杀了都不知道......有本事,去给我靠一个状元出来,平步青云啊,亦或者也跑去战场上杀几个贼人,做个出类拔萃的武将也可以的啊......唉,遭虐啊.....“说着说着,徐郎朗不再言语,有开始喝着酒,一口,一口地。
他是徐有才的父亲,徐有才是徐郎朗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
”不管如何,徐家百年的基业不可能毁在我的手里,更加不能断子绝孙。“
到了最终决断的时候了,等到张池回来,一切也没有那么好挣扎了,可能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差劲。
本身,徐郎朗就是一个混迹官场的狠人,很清楚一个狠人能够做得有多绝!!!
除了他,王承家,张守诚,等等,一众和张池不对付的人,都是茶饭不思,都处于极度焦虑的压力之下。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益州里,有不少人在为张池功成名就而开心,也在思念着,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去思念着。
文小小,韩氏夫人,严忠,严茂昌,张涛,张莉,王佳豪,黄创昭,刘诗韵等等,那都是张池在宋朝的亲朋好友,念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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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来,是没有带来什么的,不知道是否有轮回之说,走的时候,除了精神记忆,也不见得可以带走什么。
这,就是人的一生的基本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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