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最近闹得这么严重,道法坛因不凡一事也牵连其中,他们认为是通天教胡作非为还嫁祸道法坛,所以与通天教生出隔阂。
通天教一向不爱出来走动,所以在外很难寻到他们,外界之事他们也并不了解,这隔阂一产生,两派之间便开始不对眼了。”
九天本就是没有心眼的机关坛中人,见几人投缘,便什么都说了。
“但是我来这里后听说,说是上清真人突有一日像是转了性子,再不准为难通天教。
但是具体是什么情况,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知道,只上清真人将自己关了起来,说是要闭关,就在通天河的素贞观。”
这中间简直像是一团乱麻,“我机关坛除了道法交流之时,一般都并不往来外界,这事儿便不知道他们准备如何处理了。”
说到素贞观,他又想起别的事,“素贞观我去过一次。
那次本来还说要去码头看看他们的海和我们的海有什么不同,可惜没去成,下次再去,我们肯定会去看看的。”
小酒根本想不明白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奇怪,也不知道他说的“我们”都是些谁。
只能问:“那你这次出来是做什么啊?”
九天倒也不含糊,“我来寻古松居士,他回去了,我便留下来玩几日。”
话音刚落,九天也认真看向小酒,“其实我在等暮蝉,他外出久了,还怪想他。
听天枢观来信,他应该最近就到京城,不知他会不会来乾清观。”
刚见他那么认真,小酒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相告,结果没头没脑地突然提起他自己的私事,她只好是讪讪笑了笑。
这一日接收了太多讯息,她还没消化完呢。
见这几人对暮蝉这个名字也是没有任何反应,九天也疑惑起来。
那日师尊收到古松居士写回去的信,听闻中原妖怪横生,便担心起独自外出的暮蝉。
他本来还生气暮蝉离开竟也没与自己说一声,但听到外间已经这么危险,也就把那些生气都抹了过去。
而一开始师尊也是不准人出来寻暮蝉的,说是让他历练去,却也在听闻中原妖气四起后准了他来寻。
机关坛又没个落脚点,他只能到京城来寻古松居士。
其实刚才李玄真来也是来见暮蝉的,他听九天说,暮蝉的身手了得,又是个脑子灵活的。
他还指着暮蝉能帮些忙呢,结果却并未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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