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我就是认床。”
肖杰一伸手,把羽沐也拽到沙发上。他一手搂着羽沐,一手揉了揉额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真的头疼,让我睡个安稳觉吧。”
又是那副羽沐看不得的表情,她无力地说道:“知道了。”
“表哥都说了,谁的人谁负责。”肖杰咕哝着,“还能是谁的人啊?”
羽沐又要发作,肖杰忙堵住她的话:“刚喝的酒是后劲,没准儿半夜就吐得死去活来的,你心疼心疼我。”
羽沐没好气:“我看你不是后劲,是跟我来劲。”
肖杰轻笑,并不反驳,只是说道:“客房里什么都有。”
肖杰倒是愿意让羽沐睡他的床,可那个房间里的酒味怕是一时半刻也散不干净。
“嗯。”
肖杰把崭新的床单被子和睡衣找出来放到客房,又找出全新的洗漱用品交给羽沐。
“你看着弄吧,我睡了。晚安。”
一个吻混杂着酒味和牙膏的薄荷味浅浅印上,肖杰就一步一晃地回了房间。
羽沐没想到肖杰就这么把她一个人丢在客厅,看着手里的洗漱用品笑起来,这是真不拿她当外人。她忽然想和肖杰开个玩笑,想看看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肖杰明天早上起来会是个什么反应。
只是想了想,羽沐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估计真的会生气。”
刚刚自我否定完,肖杰的声音从他的房间传来:“你别想偷偷走啊,后果很严重的。”
羽沐哑然失笑: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仔细想想,她也不能真的把这么个醉汉自己扔在家里,更何况这个醉汉是她的男朋友,万一半夜真的难受了怎么办?
那也只能谁的人谁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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