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禅看着这个“坚定”的年轻人非但没有不满,反倒是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同时将自己手中那滚烫的茶汤慢慢的喝干。
这一次他没有再死缠烂打,而是痛快的躬身告辞了。
只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对这为少将军说了一句话。
“若是少将军不想自己和令尊的性命永远掌控在别人的手中,想要证明些许什么,我等便一直都在将军的身边。”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一行人立刻就离开了孟兴的府邸,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了街头之中。
几个人没有再城中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出了安富县城,城外也是有着诸多庄园错落,几个人都不是穷人,再加上有着糜芳这个曾经也算是游走四方的老家伙在,一行人找到一个落脚之地还是很容易的。
夜色深沉之后,几个人并没有睡觉,而是在这院落之中望天观星,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只有张苞满腹心事,不过却也没有打扰诸人。
直到刘禅的脖子僵了,这才将张苞唤来给他揉上一揉,同时也让张苞有机会将自己的满腹心事问出口。
“之前在那孟兴的府邸,太...少爷明明已经说动了孟兴,只需要再逼他一逼,他孟兴自然会落入公子的算计,怎么最关键的时候公子竟然走了?”
刘禅享受着张苞的力度的同时,斜着眼看了张苞一样,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你这小子,恐怕是没有怎么讨好过家中夫人吧!”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某家何须讨好一个妇人?”张苞说的颇为郁闷,“妇人在家相夫教子,某家在外追随公子,也不需要讨好妇人,再说某家对她颇好,从不沾花惹草....”
张苞那嘟嘟囔囔的说的刘禅不断的翻着白眼,再加上那不知不觉增加的力度,差点没将刘禅的脖子给摁断了,不由的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你这憨货,谁问你这个,某家是说你这厮从来未曾讨好过夫人,自然不知道这女人心事多么的难琢磨!
这有时候天地道理都是互通的,男人的心性很多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的过程之中才变得越发的坚毅和耐性的。
你且要记住,有时候一鼓作气并不适合所有事情,恩威并重,刚柔并济或许要比一味猛打猛冲更加的容易打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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