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乃是我大汉都城,你是大汉太子,这还用我魏文长胶泥不成?”
“所以呢?就算一切顺利,我等攻占了长安,之后呢?”刘禅冷笑一声,语气之中满是不屑,“你真以为孤是担心这计策太过于危险了?
这长安乃是大汉都城,难不成攻陷长安之后让我等迁都不成?先不说雍凉的曹真不同意,你现在有和洛阳里的那位决一死战的能力么?
将都城放在战线最前面,你到真是想得开,镇北将军也算是沙场老将了,这种行为是什么后果,难不成还要我刘公嗣教你不成么?”
听着刘禅的话魏文长也是为之一愣,他倒不是没有话说了,而是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问题。
因为按照刘禅的说法,长安就和那刘协一样,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留下是个问题,不留下那更是一个问题。
看着魏延已经不再吭声了,刘禅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正在他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听到魏延再次来了一句。
“黄口孺子,就会巧言令便,没有半分本事在身上,如何能够坐稳那大汉皇位!”
看着明明已经被说服了的魏延,为了自己的面子竟然直接开始了人身攻击,刘禅不由的一口气堵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厮这般的狂傲,死得不冤,死得真不冤枉!
“魏文长!”刘禅一声大叫,语调都有些变了,他觉得今日若是不好好论论这个事儿,他容易折寿,“你要说事儿就说事儿,你要是在这里胡搅蛮缠,现在孤就出去,换宪和叔父来和你聊聊!”
本来已经准备就此打住的魏延听到了刘禅这话之后,登时脾气救上来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若是换做旁人对于刚刚那句话也就一笑置之了,哪想到刘禅这个黄口小儿竟然还真的和他杠上了。
可是他在想要说话,一想到外面那不要脸的简宪和就气势有些泄了。
简宪和,糜子方这两个家伙的资历比自己都要老,而且两个人的能力魏延也是知道的。
论行军打仗,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论能言善辩,自己别说和简宪和张嘴了,那糜子方就能喷自己一个狗血淋头。
所以满心恼怒的魏延和一肚子火气的刘禅就这么隔着一张桌案互相瞪视着对方,谁也不后退半分,谁也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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