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上一次在李老板的别墅里,陈雾也藏起来的东西,还是他私下和那两个女人的会面聊天,都隐约能感受得到,他有东西瞒着自己。
而且他对自己突然展现出来的能力看不出有多震惊,也看不出他在酸与手下保住性命的庆幸,依旧和平时一样吊儿郎当地靠在一边抽烟。
不过封眠瞬间便释然了,自己也瞒着他毕方的事,虽然他们从小好的和亲哥俩一样,但谁能没点自己的隐私呢?
隔了会,封眠终于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酸痛的厉害,逐渐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张张嘴:“我……”
他的声音嘶哑地可怕。
“好了?我去叫小姜,她守着你三天了都。”
“别!”他撑着床靠坐起来,“让她睡会。”
陈雾也挑了挑眉:“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唉,只有我又当爹又当妈的。”
“少贫,咳……咳……”封眠咳了几声,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小心着点,你那个伤口缝的不太好,别太用力,会裂开的。”
封眠拉起衣领,低头一看,胸口本来的血洞已经长了起来,变成一条被缝的歪歪扭扭的伤口。
估计自己缝鞋垫儿都不一定能缝的这么丑。
他喝了口水:“什么狗屁庸医,在老子伤口上绣花呢这是。”
陈雾也一听不乐意了:“老子缝的,你这伤口我们哪敢带你去医院?要是去医院,人刚进手术室估计就得来人调查我们干什么去了。”
“我托关系让人送了点抗生素和其他药过来,给你将就着先用了,反正你当时呼吸挺顺畅,心脏也在跳,看着也没什么大问题。”
封眠一阵头大,果然这货怎么变,都还是那么不靠谱。
他问:“那天后来到底怎么了,我后面的记忆有点模糊,都记不清了,是我把酸与杀了吗?”
“是啊。”陈雾也大致说了一下那天的事,“你当时拿着剑就把它的头砍下来了,然后它还没咽气儿,你又给它脑袋来了一下。”
“结果你那把剑就跟活了一样,一下子就把酸与吸进去了。”
听完他的描述,封眠让他把毕方拿来,他轻轻拔出剑,毕方的剑身深红如血,他隐约感受到它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
所以毕方是把酸与吞并了?吸收了酸与的力量?
陈雾也看着他的剑,没问他剑是从哪来的,反而开口笑话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有你的。”
封眠收起剑:“说什么呢,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们,差点给我自己都搭进去了。”
“拉倒吧,小姜掉下去的时候你急的和什么似的。”他笑着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姜糖正在沙发上小睡,“要说没点什么我可真不信,而且她这几天也挺担心你的,基本上没睡过觉。”
“真喜欢就去追,她对你也有意思,你们俩干耗着,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封眠愣了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种什么感情,只是当时看见姜糖掉下去了,下意识就想去拉她。
要说喜欢,或许……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然怎么可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的安危,还脑子一热地跳下去。
他还在思考自己的内心,陈雾也就又开口说道:“不过这个姑娘我瞧着不太简单,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封眠抬起头,立马反驳他:“什么意思?人家都被我们连累的这么惨了。”
“说不准,这个只是我的直觉,我很相信我的直觉。”他耸了耸肩,“不过你可以当我是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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