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慢斯条理道:“我觉得,应该找那个贼报销,就是他害得一大爷摔断了腿。”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点头附和。
他们都不想当冤大头,这个建议正好能让他们‘逃过一劫’。
聋老太怔了怔,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那贼跑了,上哪找他报销?”
阎埠贵早就想好应对的说辞:“就因为跑了,才得将这个贼抓住,否则下次还来偷。”
禽兽们不想出钱,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同。
“三大爷说得对,必须得抓到这个贼!”
“这次偷手表,下次指不定要偷自行车。”
“这种大贼,得让他进监狱接受改造!”
…………
众人群情激愤,全都一副正义凌然的表情。
聋老太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声音,只能妥协。
“照你们的意思,该怎么处理?”
“报警,让警察来查!”
一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建议,突然若有所思道:“查什么查啊,这贼就站在这里。”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在互相猜测。
“你把话说清楚,这贼到底是谁?”
被聋老太这么一逼问,一大妈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丈夫亲口向他说过,怀疑这贼是棒梗,但仅是怀疑,不能确认。
阎埠贵也怀疑是棒梗,因为四合院里,棒梗出了名的小偷小摸。
而且棒梗去傻柱家,如同去自己家一样,顺一两样东西是司空见惯的事。
阎埠贵记恨着以前的事,打算借此机会报复棒梗。
“说啊一大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
面对众人殷切的眼神,一大妈纠结一会,抬手指了指棒梗。
“这贼是棒梗?”
阎埠贵装出一副惊讶无比的表情。
“这有什么奇怪,棒梗又不是第一次偷东西。”
刘海中也想整棒梗。
贾张氏见状,开始慌了,棒梗小偷小摸她是知道的,她有理由相信,这事是棒梗干的。
但她要极力维护。
一把将棒梗拉到自己怀中,摆出一副拼死护犊子的架势。
“不是我孙子,他乖着呢。”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乖个屁!大茂家里的鸡,厂里的酱油,李卫华家里的腊肉……棒梗偷少了?”
这几件事,的确是原身那家伙干的,并且干得不够漂亮,一直被人抓着把柄。
贾张氏无可辩驳,老脸涨得通红,手上死死护着棒梗。
秦淮茹却不相信这事是儿子干的。
最近这段时间,儿子脱胎换骨,仿佛变了一个人,再说他手上还有钱,犯不着去偷手表。
“你们别瞎冤枉棒梗!棒梗早改邪归正了!”
秦淮茹的辩解显得柔弱无力,禽兽们那肯善罢甘休。
刘海中,阎埠贵,一大妈三人,咬死棒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咱们四合院,除了棒梗这孩子,都没有偷东西的前科,这是九成是他干的。”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我早说过不能纵容这孩子胡作非为,今日个终于酿成大祸了吧?”
…………
禽兽们七嘴八舌,咬定棒梗就是贼。
棒梗终于忍不住展开反驳。
“你们可以怀疑我,但我也可以为自己辩解。”
“嗯?”
禽兽们呆住了,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面对众人的指责,居然这么镇定,口头表达还这么清晰。
“你说!”
阎埠贵摆了摆手,显得公正无私。
“我没偷手表。”
棒梗表情坚定。
“你说没偷就没偷啊,一大爷都看见是你。”
禽兽们自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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