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门缝里看了一眼,什么都瞧不见,但是耳边时刻都有摔酒坛的声音,她似乎可以看见,谢昀抱着酒坛子如同解药一样拼命的喝,可以看见他痛苦到满地打滚,可以看见他挣扎无果的脆弱无力,可以看见他无处发泄的暴怒都反噬本身,逼得他飞上瓦顶,又从上面坠下来,让自己痛,让自己清醒。
她知道这扇门的里面,正关着一只发狂的野兽,可她仍想进去,听他说胡话,听他的身不由己。
“如果那是谢昀最落魄的样子,我已经见过了。”
丙冬担忧,却肯定的猜测:“武姑娘一定不是知道王爷今夜发病才特意来此。”
“我只知他身中此毒,并不明白毒发规律。”武知蹊真挚地说:“原先是要同你们王爷说鹿溪书院的事情,此刻就只想进去,看看他的境况,也许有办法先平他毒瘾。”
丙冬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正中央退让开,武知蹊感激的朝他点头,推门进入,脚刚跨进去的时候,听见丙冬说:“王爷不让姑娘插手,是不想叫姑娘牵扯进来,是保护姑娘。”
武知蹊回头,目光坚毅:“我只怕凶恶的鬼怪妖魔,从不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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