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费安然无恙的醒来,记忆也被斋奴全部销毁。
到了云城,他与父亲马全千恩万谢回到了家。
一行人按照沈碧的建议去吃饭。
斋奴推脱不饿,风宝太小不能吃,依旧是两种老掉牙的理由就蒙混过去。
剩下的五个人吃饱喝足,肚圆胃撑,被滋润的愉悦,全都写在了脸上。
让沈碧十分欣慰的还是徐云请客,自己腰包里的那二两银子又省了下来。
一行人走进县衙,刚进门,徐云就与一个捕快撞在了一起。
随着咣当的声音,徐云仰面倒在了地上,捕快也紧跟着趴在了徐云身上。
徐云大怒,活到了三十岁,至今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不,在处理案情中,死去女人的手倒是没少碰过,但那只是死人,岂能与活人相提并论。
这下可好,从没尝试过拥抱女人的徐云,这下却实实在在抱着一个大男人。
尴尬!
恶心!
这让他着实恼羞成怒,狠狠推开捕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伸手抓住那个倒地的捕快,狠狠揪住衣领质问:“特么的慌什么慌,是你家女人找了野男人?还是你急赶着去奔丧?”
捕快被徐云骂的一个愣神,扫视徐云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脸,先是吓了一跳,但声音,已经让他分辨出莽夫一样的徐云。
捕快顾不得向徐云辩解什么,哭丧着脸,开门见山的说道:“头,不好了,县令大人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县令是整个县衙的主心骨,他出事,就等于县衙要经过翻天覆地的动荡。
徐云内心咯噔一下,县令是被皇上委派,出城办理公务。
至于干什么,他也不清楚,好像很神秘,县令临走时也没有告诉他一言半句。
在随行地途中,好像不止县令一人,身边还有几个高官,周围更是成群结队地兵将。
这安全措施已经做到极致,怎可能会出事?
徐云伸手紧抓住捕快地衣领,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来报信地人说,大人这一次是去了栖剑山禅缘寺,参禅悟道。
昨天晚上二更开始,到了三更结束地时候,这才发现大人早已不见踪影,大人打坐地蒲团上还留有许多血迹。”
“大人身边不是还有许多官兵吗,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发现?”
“属下也问了,来人说,大人的周围确实有许多人,但却没有一个人看见大人是何时失踪的。就连离大人最近的知府大人,都没有发现一丝端倪。”
“昨晚到现在都多少个时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通知我们?”
“他们也不知道大人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挟持,所以一直在寻找。这不,经过一夜地搜索,他们方才断定大人确实是被人害了。”
徐云黝黑的脸,涨的更黑,使劲地把捕快甩开,嘴里叽里咕噜骂人:“一群傻蛋吗?单凭蒲团上的血迹,就可断定大人是被遇害了。
还有,那些官兵、官员、僧人,里里外外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察有异,到底是他们聋了,还是瞎了?”
沈碧轻拍了一下徐云的肩膀,解释道:“徐头,你听我好好解释,其实,他们没发现也很正常。参禅礼佛的人,一般都是闭着眼睛,尽量做到六根清净。
周围地僧人,又一直在不停地念着经咒,还有喈喈的钟声,整个禅堂根本就不是一个安静地场所。
而那些禅堂外面地兵勇与将领,他们也不可能紧盯着禅堂,唯恐会担上亵渎神灵的罪过。
这样一来,即便看似无孔不入的禅堂,却似如入无人之境,只要凶手不让县令大人发出声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徐云听完,来回踱步在牢房里,沉思默想了一会,走到沈碧身边,附耳低语:“我马上去栖剑山,你最好自己去牢房里乖乖呆着,否者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不该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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