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白枳念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不见反抗,显然是为了口头上损他一下。
男人对她的这些小把戏统统不理,只淡淡道:“我们的手表,拿错了。”
“啊?”她愣了一下,然后打开他拿来的那只手表盒,果不其然就见到一只崭新的手表正躺在里面。
新的锃明瓦亮!
白枳念啧一声,拿过副驾上的盒子打开对比。
确实,那只老古董,确实不像是白城鹤所跟她说的新季新款。
唐易生默默地看着女孩的动作,等她对比完了,才浅浅道:“可以把我的东西给我了吗?”
语气,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白枳念有些不爽的蹙了蹙眉,然后把他那只手表往盒子里一摆,连着手提袋一块塞给他。
发票在推搡间掉到地上,两个人都没有理会。
“我看看怎么了?还能给你吃了不成?”
“吃不了,再说我不记得你有这种本事。”男人随口回着,径直把那块手表戴在左手腕上。
白枳念没好气的觑他。
心说她也不记得他唐大少爷有戴旧表的习惯啊!
她曾经见过他的表箱,清一水的高奢,崭新且精致,哪怕戴的久了的也没有这么拉胯……
果然,男人,就是善变!
“行了,东西拿回来了,我走了。”唐易生扣好表带,用指尖敲了两下她的后视镜,然后转身离开。
白枳念看着他走的那么利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发了会呆,刚打起火准备走,忽然又想到那会掉在地上的那张发票。
心说乱丢垃圾是个不好的行为,更何况万一那发票上有点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被有心人拿去又是麻烦。
于是便推开车门,去捡那张发票。
然而车下的地面上,哪有什么发票?
反倒是有一只很精致的盒子。
白枳念顿时懵了。
拿起来一看,上面的logo,正是自己去的那家珠宝店的品牌!
“这……”
她想了想,觉得这东西,应该是唐易生放的。
毕竟方才,只有他来过这里。而且,那会在腕表店里的时候,他手里确实有一只同品牌的项链盒……
她揣度了一会,但还是拿不准主意。
想了想,拿出手机打开黑名单,犹豫了一会,然后把某人放了出来。
手心,被汗水濡湿。
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然后调整呼吸,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
一样的冷淡,低沉,像一条结冰的河流,在白雪的掩盖下封冻。
“是我。”许久后,白枳念才压着嗓子,说出这两个字。
那边,茶馆,唐易生一手拿着扑克牌,把香烟从唇角拿下来。
他的对面,是在路口意外遇到的唐家人——其实双方是站在对立面的,对方一直憋着口气想整死唐易生。
所以在大马路上就把他截住,装作偶遇的样子把他叫来茶馆喝茶,实际上不过是想出其不意套个话卖给唐暨,然后借唐暨的手除掉这个眼中钉。
唐易生随手抽了张牌打出去,然后重新把手机拿到手里,“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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