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世风暗自侥幸,日月葫芦没有被白鲤发现的时候,白螭忽然出手,伸手从陈世风怀里,将钱袋掏出来。
陈世风脸色瞬间难堪,怎么,给了还好拿回去?
同时心中暗暗下决心,等会分别后,一定找个好地方,将日月葫芦藏好,怀里太不安全了。
白螭打开钱袋,看了看,嘴巴一撇,很不满的说道:“白叔,陈大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把好不容易采到的变异灵草给我用了。”
“就这么些金元,哪够啊?”
陈世风脸色稍霁,冤枉白螭了。
白鲤苦笑道:“公子,属下这才出来的急,不曾带太多,况且平日里属下花销很少,没事也不会带很多金元,沉甸甸的很是累赘。”
陈世风眼角余光瞥见钱袋里的金光,强自忍着神情不变化,其实心中早已快活的要死。
这么多金元,怕是有几十上百枚了,这么多的钱,自己还从未见到过这么多的金元。
还以为日月葫芦里面,白螭存放的金元已经亮瞎了眼睛,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卖了一枚蛇莓菇,也才价值几个金元,还浪费了两点豁免点。
现在不需豁免点,就能得到几十倍蛇莓菇卖出的金元,看来,以后助人为乐救人的事情,还需要多做。
不过,陈世风想到适才白鲤说的‘金元带多了累赘’,心情也没那么激动。
自己苦求不得的东西,在人家眼里,只是个累赘,哎,人跟人不能相比,比了气死人。
白螭神情不悦,有些赧颜的把钱袋又塞进陈世风怀里,动作有些不自然。
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因为觉得钱少了。
白鲤苦笑,劝道:“公子,这些金元够多了,不是属下小气,陈小兄弟身上带着这么多金元,在拾荒者聚集地很不安全。”
白鲤早就从陈世风的穿着打扮上,看出陈世风乃是拾荒者。
白螭峨眉倒竖,怒道:“我白家赠予陈大哥的钱,谁敢觊觎?”
白鲤再次苦笑:“公子,要是在城内,哪怕是在外郭,也没有宵小敢觊觎,可陈小兄弟是在拾荒者聚集地!”
“聚集地远在凌云河以北,咱们白家的声威,还传不到这里,不是咱们白家不行,而是聚集地的拾荒者,连个一品武者都没有,他们怎么会知道咱们白家?”
“况且,拾荒者聚集地乃是没有法纪的地方,混乱无序,人都吃不饱肚子,哪怕知道咱们白家,都快饿死了谁还在乎会不会以后?”
“我们能做的,只是事后帮陈小兄弟报仇,可这样一来,岂不是害了他?”
白螭听到这番讲解,也不再一意孤行,可嘟着嘴巴,犹自心中生闷气。
陈世风豪迈的擂了擂白螭的胸口:“白兄弟,你我兄弟之间一见如故,何必斤斤计较些许钱财,岂不看轻了哥哥我?”
白鲤眼睛一瞪,神色呆滞,旋即脸色阴沉,气血涌动,就要上前教训陈世风。
这小子,手往哪捶呢?
陈世风感受到了压迫十足的气势,一脸茫然看去,白螭急忙朝白鲤使了个眼色。
白鲤深吸一口气,强自忍耐下来。
罢了,长辈不要管小儿女之间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插在中间反倒惹人厌烦。
不过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深陷泥污的拾荒者,应该不大可能。
况且,陈世风这厮应该还没看出小姐的装扮,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情,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看小姐神色,眉眼含春,丝毫不以陈世风这厮触碰女儿家私密生气?
白鲤心里一突,糟了,莫非是小姐一厢情愿,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白鲤脸色变了又变,白螭见了,想来是猜到了白鲤所想,脸色红了红,有些羞赧的双手绞着衣角。
坏了,白鲤一拍脑门。
诡异的气氛,瞬间在三人之间出现,陈世风依旧是一脸迷惘,暗呼白螭家的叔叔,跟年轻人之间,很是有些代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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