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桓知道谢衡背地里一直在收集谢家的罪证,但他不明白谢衡为什么要这么做。一直也都当他是个市井混混翻不出什么波浪,只让手下去教训教训,自己从未出面过。
谢衡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坐在堂上的钦差,一字一句的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谢承桓,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他原配李氏所生。”
“不可能!”谢承桓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当年李氏生下的是个死胎,生产后没过两天李氏就伤心过度加上旧疾复发去世了,他们母子是子母棺埋在一个坟头,我年年都会去看望他们。”
说着还伤心的抹着眼角。
那悲戚的样子,要不是眼角没有一滴眼泪,就让人以为是真的了。
“那孩子是别人的,母亲当时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在生产之前就暗中安排人寻到一具死胎,将我掉包送出去。”谢衡越说,眼神就越愤怒。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钦差面无表情的问。
“有,包裹中有一封书信,是我的养父也是我母亲当年忠心的仆人所写,他临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一封书信,上面清晰的写着前因后果。”
根据谢衡的提示,钦差在包裹中找到一封已经泛黄的书信,里面所写内容跟谢衡所说差不多。
不等钦差询问,谢承桓跪不住了,反驳道:“就是一封信而已,肯定是谢衡为了夺取我谢家的产业伪造的。”
又指着谢衡骂:“别以为取个谢的姓就真是谢家人了,我可不认你这个儿子。”
“这不是谢家的产业,这是李家的。”谢衡目视前方,根本就不看谢承桓,“当年母亲出嫁,倾尽李家家业,谢承桓非但不感恩,还丧尽天良杀害自己的发妻。”
“你胡说八道,你没有证据。”谢承桓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钦差大人也说了:“谢承桓说的没错,仅凭一封信,确实不足以证明,要是有人证···”
“有。”
“你有个屁!这些事都过去十多年了,当年家中那些下人走的走死的死,一个都不剩,你上哪弄人证。”谢承桓对这点十分笃定。
可谢衡冷笑:“当年你心虚,把知情不知情的下人都撵走,才让我有机会寻得知道内情的证人。”
他话音才落,有人在衙门外大喊:“我们可以作证,我们都是证人···”
衙差很快把人带上来,是一对年迈的老妇,其中一个头发花白,另一位略年轻些。
两人跪到堂前,主动说明来意:“启禀钦差大人,我是当年为谢家原配李氏接生的产婆,可以证明当年李氏所生的孩子并没有死,谢老爷看到的那个死胎,就是通过我买来的,为的就是蒙蔽谢老爷。”
“你胡说!”谢承桓慌了,确切的说在他看到两位老妇的时候就开始慌了,因为其中一个正是当年李氏贴身的丫鬟。
“谢老爷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认定我们胡说。”年轻些的老妇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哭诉道,“青天大老爷,求您为我们家夫人伸冤啊,我们夫人李氏当年就是被这个衣冠禽兽给毒害致死!”
“你们给我闭嘴!”谢承桓急了,扑上去就要撕扯两个老妇。
钦差大喝一声,立即冲上去两个官兵,将谢承桓死死摁住。
钦差转而询问接生婆:“你说那个死胎是买来的,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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