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要为老师申冤啊!”
祁玉抬手让两人起来,不过两人虽是起来了倒是越哭越凶,就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般,他不的不甩袖子大喝,“根据本官多年办案经验,你俩这哭声有异,也许你俩就是原凶。”
话落,两人啪嗒一声瘫倒在地,连忙用衣袖掩着嘴,再不敢发现一点声响,只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
花月嘴角一扯,没想到,铁面无私的大人也会吓唬人,倒是有些稀奇。
不过那哭声真的烦人,更别说同为男同胞的祁玉了。
待两人情绪稳定后,她除了问当时怎么发现的问题外,随后就问,“没有动尸体吧!”
两人同时摇头,花月又偷偷瞧了一眼祁玉,发觉他脸色好了很多,才开始查验。
才踏进屋,迎面就袭来浓重的血腥味,几案上,林从之正趴在那上面,鲜红的血珠呈流水般滴落在干净的木板上,有的已经结成了小型的血块,板正身体可见脖颈处宽一寸,长两寸的弧形伤口,面色祥和,双手自然下垂,显然是始料未及。
而元痕却是倒在不远,面朝上,双目圆噔,双手成抓样,脖子上正镶嵌着子把弯刀,也就是这个种手法,导致他的血流得更欢畅,明明是第二个受害者,毙命却是同时。
房间内无迷药,打斗也无,两人都是一击致命,她转而摸了摸案上的紫砂茶壶,水还是热的,又拿起已经倒了浅绿茶水的茶杯,只见杯口都有湿润的痕迹,抬头之时,她的视线正好在一根横梁上焦灼,位置正好是林从之位置上面。
祁玉心领神会,一个跃身飞起,细细查看后朝她点头,她又查看了其他处,最终她结合地上的摩擦痕迹来看,知晓了当时的情形,应该是两人正对饮,不想凶手趁元痕垂头喝茶先杀了林从之,发觉事态不对,想要逃跑,却被凶手一刀致命。
花月皱了皱眉,按道理来说,此案凶手已经确定,其他嫌疑人员也已经看管起来,为何还会出现人命案,莫非此前所有的推断和证据都有误差?还是有漏网之鱼?
“大人,卑职觉得还是该派人去乌宅仔细清点人数?”
祁玉点头,抬手给追云做了个手势。
“属下遵命!”追云飞身跃上房顶,很快就消失不见。
此时门外吴谋的声音响起,祁玉和花月立刻前后出了门。“大人,凶手带到。”
花月一眼就注意到押解的人,陆奇?不,她肯定不是陆奇。
两人对视一眼,祁玉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花月眸色暗了暗,莫非他早就知晓。
前者,花月没有多大吃惊,后者她却眼神跳了跳。
“大人,卑职有话要说。”吴勇拱手一礼,祁玉摆手示意他说,“昨天那个贼人,我们哥俩可是轮流盯着,片刻都不敢懈怠,所以卑职也不知,她为何出现在这?”
祁玉手一扬,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眉目一凌,“她们不是一个人。”
“大人从何看出?”吴勇挑眉,一脸不置信。
黑衣女子则一脸玩味,仿若她也等着下文,只听祁玉说,“腰间尺寸宽了一寸。”
女子面色红的如猪肝色,大骂一句,“下流!”
吴勇眼睛一亮,忍不住拍手称快,“大人的眼力真毒,不愧是在大理寺呆过,不仅一眼看出男女,还能区分一模一样装扮的女子腰肢尺寸,这真是神人……”
说到最后,他明显看到祁玉脸色越来越黑,他再编也谈不了好,就像鱼梗在喉,原来他这些日子怕是忘记他们这位大人最讨厌溜须拍马,只好瞟向吴谋救场。
吴谋清了清嗓子,“大人,大雄宝殿还有民众在等,不如我们一起过去?”
一路上,两人再无话,总觉得空气也紧张了许多,特别是祁玉感受强烈,这次花月没有和他并排走,而是和吴勇两兄弟走到后面谈论案子,但他却觉得如芒在背,好几次频频回头也得不到花月的一点余光,他的心更觉得失落,脚步不由得放慢了速度,堪堪和花月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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