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震撼江家全家。
就连江一都不可置信的朝她瞪大了眼睛。
你在说什么啊?
这小女子这么大胆的吗?
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比起侮辱更多的在震惊这人说话怎么会这么难听。
有些年纪大的,被捧了将近半辈子都没有听过这种话的老爷们顿时吹胡子瞪眼,当即指挥着已经几乎到了韩堇跟前的家丁们将其抓起来。
而江司量他的父母亲更是难以置信,心中对于儿媳的考量一瞬间降至谷底,但又不知道从某个地方升腾起未知的情绪。
韩堇没有出手,江一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她动手?
一直蹲守在一旁的江二江三等侍卫一同落至韩堇的身旁,将她围绕在保护圈之下。
“你们!你们可别忘了你们是江家的侍卫!”
江一面无表情的行礼,“抱歉,我们只听大少爷的命令。”
所以,保护韩堇就是江司量的意思。
韩堇咧嘴,朝之前说话最凶的几个人比了个中指,“一群乌合之众,脑子比蛋大一点。”
说罢,迎着几人的愤怒目光,使唤着身侧的侍卫们。
“开门,把里头那几个人顺路给我扔出来。”
没有人应答,但是动作十分的干脆利落。
进去之前她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说的江父江母,眼神平淡,却莫名给人安心。
路过被人推出来的几个妇人和大夫,无视他们踉踉跄跄的步伐,砰的一声摔上门,在那之前,她先下了结界,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一转身,对上正坐在厅中贵妃椅上的老人家。
韩堇瞥了一眼卧室,被窝拱起。
于是也就懒得进卧室了,坐在老人家旁边的贵妃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期间动静不大但也不小。
可是坐在位置上的老人家一直不曾动弹,就像是那样坐着睡着了。
直到韩堇出声。
“为何不走?”
那双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漏出一双昏暗无神的双眼,和之前见过的那双眼睛不一样,这次老人家眼里已经没有了亮光。
她转过身,看着目光不似他人无视她的韩堇,声音喑哑,像是喉咙中之间硬生生摩擦发出的声音,“你能看见我?”
韩堇但笑不语。
对方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颤颤巍巍的起身,佝偻着身子走到韩堇面前,扑通跪下,惹得韩堇立刻起身撇开了对方跪地的方向,但是老人家紧跟着转动,想要抓住韩堇,但是双手却从她的身上穿过。
来不及多想,只能迅速开口:“我想再见见司量可以么?”
“我知道我现在其实已经死了,只要再见司量最后一面,我必定安心去投胎,只求见见他......”
韩堇其实有些不解,这人想都不想就直接要求要见江司量,还是向她发出请求,就没有想过她有没有把人找到的本事吗?
虽然她的确知道江司量在哪儿,毕竟对方失踪的的确确是因为她,但是她现在不能露面啊,这个要求注定达不到。
“不好意思......”她挠挠头,“这个要求我可能达不到。”
这不是假话,但对方明显不信,一个灵魂出窍的老人家本身信佛信神不说,此刻还碰见了一个能够看见自己的人,韩堇神通广大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甚至形成了执念,反反复复的念叨着想要再见江司量一面。
韩堇没办法,叹了口气,伸手隔空提着对方的手臂处,略显糊弄的稍微闪动了一下空间,给对方造了一个景,也没有多复杂。
就是一个乌漆嘛黑的山洞里,江司量正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然后不多久一个靓丽女子捧着一壶水走了进来,为他擦拭这额头、颈部,像是在照料他。
“乖孙?”
老太太看见这一幕即使没有了流泪的功能,但声音里也是带着哭腔,上前去摸着江司量的脸,一个劲的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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