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在自己身上,渗出一点鲜血后变没有了后续的伤势,子弹大约镶嵌进肌肤的两厘米左右。
对方的子弹显然有做过特殊处理,穿透力更强且速度更快。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枪伤,子弹穿透皮肤爆炸后血花斑驳染湿了袖口。
他的脚下速度很快,这一点伤势丝毫不影响自己的速度,可对方眼见自己要靠近,拉着一位年轻人每一次跃步都能跳跃很远。
落地轻盈和袭击自己的人是一个路数,眼前对方看不见踪迹,也便没有继续再追的想法。
在街头的另一边,那年轻人脸上满是惊悚的表情。
大喊着说道:“那是什么功夫?竟然能够凭空生出火焰抵挡子弹!”
这一切都超乎他的认知,从被对方追逐那一刻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年长之人在平复自己的气息后说道:“总督大人命我将人带回去!可没有告诉我此人竟然有如此功夫,非但无功而返还折损了两名徒弟!”
“没有想到这天下的道士竟然还有人会法术,如今江湖上如果有人同你说他会法术,那一定是江湖把式糊弄人,可今天没有想到碰到真阎王了!”
这阴翳的中年人吐了口吐沫,站在如今自己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说:“若是只要我一人还有可能与他斗一斗,我的九龙合壁自认不弱于他,可是那个时候管护不了你,如果他执意向你出手我根本来不及”
年轻人也是刚刚从死里逃生的惊恐中恢复过来:“父亲,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
作为家中最小的儿子,也是最受父亲宠爱从未有过江湖上的经验,虽然功夫不错可也只能应付普通人。
“记住,行走江湖只要能够活下去就不要在乎用什么手段,那些在乎江湖道义的蠢货都死的干净了!”
既然已经见识了江湖的风险,作为父亲的他也要同儿子灌输这种理念。
这样才能在这个诡谲的江湖上更好的活下来,毕竟坏人才祸害遗千年嘛!
作为儿子的年轻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是他的脑海中害怕消失后好奇也占据了上风。
试探性的询问道:“父亲,我能学那道士的法术吗?”
阴翳男人也没生气,反而回答他道:“高人是不喜欢显露本事的,只要街上天桥杂耍的人才会博人眼球,他们收徒严苛且需要经历重重考验,且他们往往讲究一个缘法,普通人则是投山无门”
总督府内,在接到领命后那身宽体胖的笑面虎并没有生气。
身边有些清瘦的文士说道:“大人,这招高明既能试探叫花子的底细,也能敲打敲打彭乾吾”
“他是一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很容易但是这种人往往都怀有二心,不能完全信任”
“日升川的底线没有查明,可梁正平那老狗实在太过于隐忍,想要从内部瓦解还需要时间!”
博良眼神闪烁,身边的幕僚应付着:“大人,高明!”
博良是一个缩在幕后的毒蛇,只要在真正吐息的时候才会露面,最擅长的本事就是借力打力,做那空手套白狼的事。
否则那么多在京城混吃等死的满蒙旗人,为何独独他博良在此地吃喝享乐。
……
霓虹灯闪烁的招牌上写着“道宁医馆”,这里不像是治病的地方反倒是像歌舞厅的牌子。
只是现在的人,反而更能接受这种时髦流行的东西。
这是一家西医医馆,生意很好有男有女还有哭闹的小孩。
崔崇就坐在里面的长凳上,就像一个寻常人一样拿起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等待前面病人结束。
报纸头条前面写:乱军袭击夺取镇南关,贼首孙文向朝廷反难
标题醒目下面长篇幅的写有战争细节,还有结合当下局势作为分析。
他看的也不禁发笑,清军孱弱不堪的战斗力失败只是迟早的事情,即使没有历史作为背书他也敢有如此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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