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再难伪装,愈加的沉默寡言起来。
“给你脸喊你一句小师弟,不给面子你不过是师傅发善心养的狗!你真把合一门当作你自己家业不成!”
“卖鱼佬放尊重点,酒喝多了胡言乱语”
卖鱼佬面色涨红,大声说:“袁厢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难道那外商将合一门收购了,不比你现在拿的钱多!”
“偏偏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在合一门学武的时候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了!”
“卖鱼佬你在说什么!”
袁厢文怒拍桌子大喝道,对方也没露怯干脆拍桌子:“怎么?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出去比划比划看看三十六路擒拿有没有退步!”
看着桌上闹成一团糟,崔崇手中的木筷被他两指夹断。
这群人可真是像一群聒噪的苍蝇一样,如果能够毫无顾忌的话真想让他们闭嘴。
单英伸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冲动,看着她眼神中的担心崔崇心中的怒火也消减了些。
在场谁也不服谁利益牵动人心,谁能够在巨大利益面前保持冷静。
单经云大声说:“我还没死呢!你们就闹翻了天,这合一门的招牌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说完便起身离席,单英和崔崇两人也紧跟其后。
酒桌上有几人面面相觑没有起身,众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也怯怯离场。
“厢文这个法子逼不了师傅,如今也别无他法了!”
“那卖鱼佬完全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个个全是废物”
袁厢文恶狠狠的说道,接着情绪变得平静了许多:“如今真的要走那一步了,不过为今之际得把卖鱼佬那个家伙彻底闭嘴!”
段豪露出得逞的笑容:“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了,只要事成薛先生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在漆黑朦胧的夜色里,一个男人走起路来身形已经摇晃的跌跌撞撞的。
他面部通红手里还拿着酒瓶,里面还有酒液残留。
突然身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刺激性气味直冲口鼻之中。
可是身体已经在酒精的麻醉下根本没有多大反抗的余力,紧接着头晕目眩开始意识模糊。
就在这人迹稀少的地方,被人从拱桥上扔进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深夜蝉鸣声声不绝,而路上的人影稀疏没人在意到这里的动静声响。
清晨合一门武馆内,崔崇刚刚睁眼洗漱完毕就听见外面的动静。
“师姐,这是怎么了?”
看着单英面色苍白,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卖鱼佬回家的时候失足落水而亡,现在他一家人来武馆讨要一个说法!”
崔崇诧异的问道:“昨日师傅不是让袁师哥送他回去吗?怎么会在路上出事!”
“昨天刚出酒楼袁厢文就被卖鱼佬给骂了一顿不欢而散了,酒楼外的其他师兄弟都看见了。”
“阿崇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去上学去吧!”
崔崇温和的笑着说:“师姐我的学习你还不放心吗?武馆里的事情要紧”
昨日师傅因为他们的缘故,病情严重了些有些反复的迹象。
他有些不放心,师姐的性子有些软糯根本应付不来那群人。
走近门去,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拉扯着一个七岁大的男仔跪在武馆门口,一身白色麻衣声声啜泣。
从面相来看这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小孩显得有些不情愿。
“单师傅,你可是我家男人的师傅,怎么能害了他的性命呢!如今我这一家老小该怎么过活啊!”
单经云面露凄色,想要上前将孤儿寡母的扶起来,可女人却执意不起。
作为自己的徒弟,感情虽有亲疏远近可作为师傅的,对徒弟之间的感情是不能作伪的。
突然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的难受是难以平复的,自己又怎么能做出狠心驱赶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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