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得了一件差事,去左衙一趟,替他慰劳一番任无涯,让其安下心专心办差。
这事很简单,赵隶出现在左衙那一刻,任无涯就心安了。
看着面前衣袍满是脚印,捂着脸的手满是青紫的国舅爷,任无涯心里第一时间泛起的,竟然是舒爽。
想到的第一句话,竟是:终于有人能治一治这任性的国舅爷了。
当然,这话只能想想,无论如何都不该去说的。
“国舅,卑下去为您找些伤药?”
忍着笑出来的冲动,上前关心询问。
“这叫什么事,当皇帝了不起啊?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姐夫,早还手了。”
赵隶呲牙咧嘴道:“行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也甭多想,我媳妇她……”
“只是国舅夫人,绝无半点其他身份。”
任无涯先一步说了出来。
也对,陛下都装聋作哑,当作不知情了,他自然得紧随其后。
“行。知道就好。我回去了。”
一起身,腰间嘎嘣脆响。
“太狠了,哪有这样揍小舅子的姐夫?”
嘟囔着,他捂着腰往外走。
一直送到衙门外,直到看他登车离开,任无涯的心,才算彻底安下来。
“大人,右衙的许大人让人递来一封信。”
吕泰走到他旁边,低声开口。
心情不错,任无涯随手接过打开,然后就看到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不,是只有四个字。
【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任无涯皱皱眉头,随手将这封信揉搓一团。
“装神弄鬼。”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吕泰,“礼部那些人将要移交大理寺,你再去确认一番罪证,别给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这怎么可能。”
吕泰轻笑一声,然后就见任无涯漠然神色,于是当即收敛笑意,“喏。”
赵隶回去的路上,又撞见了李良。
见其面容憔悴,他心底不自觉就泛起一些愧疚。
“咳咳,昨晚没睡好?”
“末将……心忧国舅,没敢睡。”
老实巴交的李良,应是给逼出一句阴阳话。
也是,人家前脚投靠你门下,为你做这做哪的得罪人,结果呢?
你拍拍屁股跑了。
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不过……还好回来了。
“咳咳,那个……这个……今日天气不错哈?”
待在马车里坐立难安的赵隶尬笑不已。
车外的李良望着他,却是露出一抹笑意,旋即躬身道:“末将李良,问国舅安。”
瞧着这位小将,赵隶恍惚一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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