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安心对张延丰这波操作很不理解。
照他看来,就是直接冲到那小子家里,狠狠的教训教训他就完事了。
反正他也理亏,打了就打了。
只要不打出问题,根本不会有什么事。
这在农村太常见了。
完全用不着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张延丰笑着解释道:“你算是说对了一半吧。”
“一半?这怎么说?”
张延丰抬头望天,悠悠叹道:“锦上添花,始终不如雪中送炭啊。”
安心翻了个白眼:“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云里雾里的,直接点不好吗?”
真是没情趣。
张延丰嘀咕着。
随即耷拉着脸说道:“就对于大爷来讲,咱们和张余庆比起来,是不是外人?”
安心点点头:“没错啊!一个是亲孙子,一个只是村里的晚辈,那肯定不一样。那大爷就更不可能为你出头了。”
“谁说我要大爷为我出头了?”张延丰无奈的看了安心一眼:“他现在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张延丰知道安心不明白什么意思,没等他发问,就又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我这个外人做一分,他就要做十分才能比的上。
我对大爷一分好,就比他十分好还要贵重。”
张延丰意味深长的说道:“要知道,很多人对于家人的要求要比外人高的多。”
很多人都是面对家人嚣张跋扈,面对外人和蔼可亲甚至卑躬屈膝。
无非就是仗着家人的关心罢了。
除去这些什么都不是。
安心还是很不理解:“那到底有什么用?打他一顿不比这个来的解气?”
张延丰无奈了。
“你能不能换种思维。
打人太低级了。
他让人恶心我,我就让人戳他脊梁骨。
要是他孝顺,这个方法还真不行。
可偏偏他这个人...呵!”
老话说的好,人言可畏。
孝与不孝很难界定。
但有一点,不孝的人,看不起同样不孝的人。
谁也不会承认自己不孝顺,只能狠狠的踩别人,来衬托出自己的好。
那问题就来了,张余庆有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承受起千夫所指?
张延丰幽幽的说道:“人到晚年,最难承受的就是孤单寂寞,最缺的就是关心陪伴。如果儿孙不在身边,那自然就会去找那些同样处境的老人聊聊天,解解闷。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这两天多去看看老人,然后静静的等着发酵就可以。”
张延丰突然笑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人都是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别人很难改变。
我改变不了,我不认为张余庆能改变的了。”
安心有点理解了。
闷声闷气的说道:“小丰,我感觉你变得有点渗人。”
张延丰有些诧异:“怎么渗人了?”
安心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我大概懂你是什么意思了。如果按你说的,你几乎是什么都没做,就能让张余庆不得安宁。
我只是想打他一顿,你却是想让他在村子里都待不下去啊!
我感觉这中间你还有没跟我说的。”
安心没看张延丰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也是,你跟我说我也听不懂,你可能就是捡一些我能听懂的跟我说。
我想张余庆肯定不会像是你说的被人指责戳脊梁骨那么简单。
那人顶多会生气,但不会太在乎。
这样你肯定不满足。
你丫从小就记仇。
话说回来...”
安心表情有些忐忑:“你不会这么搞我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哪一天就在村里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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