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则消息如同一声惊雷,传遍了整个门派。
项山私练邪功,已被正法,一月后,举行堂主选拔大会。
一时间,门派内卷起了更加激烈的舆论风暴,绝大多数炼丹堂弟子听闻堂主已死,皆被震惊地说不出来话来,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可这是门派掌门亲自发出的消息,几乎很少有弟子会怀疑这件消息的真假。
随后,大家关注的重点转移到项堂主到底练的什么邪功、又为何如此冒险,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猜测,可能项山并不是私练邪功,而是惹上了什么老怪被杀,门派为了委曲求全,编造出来的谎言。
有些聪明的弟子联系到赵泽宇的情况,竟然猜出了赵泽宇被项山所害的部分事实,但是对于其中是谁杀了项山,大家并没有定论,均是各执一词。
不过,关于这些情况,有些弟子并不在乎,他们看到了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能够登上堂主职位,将拥有仅次于掌门之下的权力,因为如此,于是便能够接触到即使是亲传弟子也无法接触到的修真资源,对于提升自身修为,可谓是大有裨益。
一天之后,大家讨论的重点便完全倒向了关于选拔大会的事情,至于项山的死亡真相,已经没有几个弟子关心此事。
虽然有几名炼丹堂弟子前往掌门大殿询问,但是都被大殿的守卫毫不留情地拒绝进入。
面对选拔大会,许多修为很低的弟子颇为懊恼,他们眼看着这充满诱惑的机会,却根本没有争取的资格,因为他们的修为实在太低,面对动辄凝气十重以上的亲传弟子们,他们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而最激动的则是那些凝气十四重至十五重的弟子,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取得炼丹堂主之位,虽然修为相差一些,但是若是凭借法术和法宝的差距,最大限度利用好对手的失误,战胜比自己修为稍高的师兄,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炼丹堂的弟子纷纷倒向那些修为颇高的亲传弟子,希望自己能够与未来的炼丹堂主攀上关系,几位堂主也各有自己的打算,若是自己的亲传弟子能够做上炼丹堂主,虽然地位与自己齐平,但是因为修为等级和日常师徒情分的关系,自己将能够在门派内有着更大的权力。
实际上,朱掌门出此招有他的打算,当年自己的义子被毒害,他有心找出凶手,奈何派出去的探查之人一个个惨死,最终虽然在演武堂主主持下找到了凶手,但是他的内心仍然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
他倒是要看看,这水面深处,藏着什么幺蛾子。
很快,门派内众弟子将项山之死彻底抛却脑后,将所有的精力与时间用来修炼,为一个月后的选拔大会做准备。
此时此刻,在吸灵仪式发生的密室门口,蓦然间出现了一个身影,此人一身轻纱,前凸后翘,体态性感妖娆,细腰如蛇,苍白的面庞上红唇诱人似火,一双瓦蓝的眼睛透露着精芒,他轻飘飘地飞进了密室之中,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瘴气,屋子正中间,矗立着一根粗壮的圆木,圆木周围散落着一些粗大的、已然断裂的绳索,在绳索四周,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粘稠之物。
白煞屏住内息,将瘴气隔绝在身体之外,在屋子中绕了一圈,神识一扫,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物件,他皱了皱眉,飞出了密室,在飞出密室的一瞬间,他随后一挥,整个密室轰然倒塌,被彻底埋藏起来。
演武堂大殿之上,演武堂面色凝重,颇为严肃,他踱来踱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黑白双煞均发现了堂主的异常,因为演武堂主很少出现这种表情和动作,互相使了使眼色,没有作声。
“这不可能,如此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失踪了。”演武堂主心想,“难不成真的被沈青这货私吞了?去项山密室搜查也只是做做样子?”
“不不不,这不可能,无论是谁,私吞之人也不可能是沈青。再说他没有理由主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那么是赵泽宇,还是另有其人呢?”
此时,白煞的声音打断了贾堂主的思绪。
“堂主,你说有没有可能,项山把那碎片给丢了或者卖了?”
白煞试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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