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觉得发现了新的线索,但是对于如何顺着这新的线索继续深挖下去,却仍然毫无头绪,又陷入了一片空白。
两人探讨了很久,直到天色很晚,仍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结论,二人便下山去了。
秦啸回到谷内,在屋子中踱来踱去,他其实很担心,之前将实情告诉赵泽宇,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过,作为一名医者,若是隐瞒实情,耽误了赵泽宇病症的治疗,恐怕他内心更是于心不忍。
更加严重的是,若是赵泽宇将自己的话语传给炼丹堂主听,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秦啸认为事情这么发展的概率很小,毕竟赵泽宇在炼丹堂内有如此高的地位,深受炼丹堂主的喜爱,虽然可能有别的原因,但是,他绝对不会那么愚蠢,做出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举动。
事态的发展的确如秦啸所预测的那样。
赵泽宇虽然内心愤懑,脑袋中一片混乱,但是他回到炼丹堂,仍然是如往常般一样,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炼丹堂主对于这个爱徒可谓是放纵至极,但是就在一件事情上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是他的丹药。
这一天正好是需要服用丹药的时候,炼丹堂主如往常一样将丹药带给了赵泽宇,赵泽宇喝了两口便不再喝了。
他锤着胸口,脸上拧成一团,面容极其痛楚,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那一碗汤药也被他不小心碰倒,撒了一身。
赵泽宇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喘着粗气,似乎有万分痛苦。
项堂主可是吓坏了,一脸着急,赶忙上前询问,赵泽宇结结巴巴,含含糊糊,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项堂主赶忙运功,自身灵力脱体而出,环绕着赵泽宇的身体,不一会儿,赵泽宇便停止了翻滚,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许多。
项堂主一看有效,赶忙上前将自己爱徒扶了起来。
赵泽宇道:“谢谢师傅,刚才不知为何,突然又是一阵绞痛,这感觉似乎很熟悉,我记得之前生病时,也是如此感觉。”
项堂主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一丝莫名的表情忽闪而过,继而又漏出关切的表情。
等确定赵泽宇没事之后,项堂主这才离开,临走前叮嘱赵泽宇,让他最近不要担心,继续修炼,他会找人来给赵泽宇诊治。
目送项堂主离开后,赵泽宇俯下身去,趴在桌子上,咳嗽起来,嘴角间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泽宇决定再次入谷,彻底搞清楚自己的病情,那日他愤而离开,实在是听到那些话后无法接受,后来等平静下来心想,这些话从秦啸口说出来,显然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秦啸既然能在谷内有着如此特殊的地位,不会那么不够谨慎。
而且,赵泽宇没有任何理由来离间自己和项堂主的关系,虽然赵泽宇知道项堂主与沈堂主素来不和,而秦啸与沈堂主走的颇近,但是赵泽宇很清楚沈堂主的为人,所以,他基本可以断定,赵泽宇没有理由害自己。
当然,他很早就有了这种初步的论断,后来他在管事堂的所见所闻更是印证了他的判断,因为他太了解门内一些两面派的作风。
秦啸没想到赵泽宇会这么快再次来谷内,两人一见面,赵泽宇那道歉的话语还没出口,秦啸便打断了他。
两人相视一笑,对于双方的想法都心领神会。
赵泽宇刚刚进门时的拘谨姿态也一扫而空,脸上又挂上那一副吊儿郎当的猥琐笑容。
即是面对如此严峻的问题,赵泽宇仍然还是那副模样,这倒是秦啸没有想到的。
等赵泽宇把之前在自己师傅面前演得戏码讲给秦啸听后,他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可是秦啸却是顿觉不妙,内心一惊,忙道:“你这次入谷,可有注意有没有人跟踪你?”
赵泽宇收了收笑声,拍了拍秦啸的肩膀说道:“放心吧!绝对没有!这一路我散开神识,探查周围,没有察觉任何被跟踪的迹象。”
秦啸稍微松了口气,赵泽宇虽然表面上有些吊儿郎当,但是却仍然颇为谨慎细心,不过,秦啸仍然心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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