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姜泰瞪了一眼李载程,“妇人之仁。若是再不讲实话,我可没有耐心。”门外进来几个侍卫,手里拿着胳膊粗的木棍。
夫人害怕,拉着李载程要跪下,李载程甩开夫人的手,夫人只能跑上前,跪在李姜泰的脚下,“大人,孩子不懂事,您放过他吧?”
“都求我放过别人,谁来放过我不说是吧,真是个好孩子呢,”李姜泰指着李载程的手指微微颤抖,“来啊,给我打”
顿时正堂里哭声满天,李载程在棍棒下没挺几下,加之情绪激动,受了刺激,便吐血昏了过去。夫人见状死死护在李载程身上,哭着喊,“大人,您想要的江山您已经得到了,您不能夺走我的载程啊!”
李姜泰轻哼一声,将恶狠狠的眼神从李载程身上挪开,挥挥手,“去太医院找几个家伙,来这里,”说着,李姜泰突然愣住,突然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嘴角勾起弧度,“是啊,太医院,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地方。对你们而言,”李姜泰看着李载程,“应该是很有意义的地方呢,嗯”
“派人去太医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被堵住嘴的李秋雨,含着泪,冲着夫人摇头。
“慢着,”夫人茶擦干眼泪,站起身来,看着李姜泰。
“夫人,你又要搞哪样”李姜泰眉头紧皱。
“不是我要怎么样,过了明天,大人,我就应该称呼您为陛下了,是九五之尊没错吧,这孩子,”夫人指着倒在血泊中的李载程,“是您唯一的儿子也没有错吧,那孩子,那个可怜地被您绑着的孩子,是您捧在手心里养了快二十年的女儿,臣妾是一介女流,实在是浅薄地非常,自己的夫君有龙颜之相,简直是几生几世都盼望不来的好运气,可是臣妾作为一个母亲,直觉告诉我,载程和秋雨要保护的人,是值得这个世界守护的人,两个可怜的孩子已经受制于您,那么他们死都要守护的人,换我这个母亲来守护。求求您,不管那孩子是谁,暂且先放过她吧。”夫人话音落,跪在大君面前。
李姜泰顿了顿,叹了口气,“罢了,都下去”
书房外,看着迟迟不停的雨,李姜泰长舒一口气。黑衣探子身影闪烁,来到李姜泰身旁。“大君。”
“你去,太医院没几个地方可以藏人,秘密地找,继任大典之前,一定要找到人。”
“是。大人,您为何,答应夫人的请求如果现在带兵去找,会更有可能找到。”
李姜泰叹了一口气,“夫人从未有求于我。你去办,要抓紧。”
天刚蒙蒙亮,将军府便围了很多百姓,院里一片血海,门外一张告示。
“大将军金大钢,副统帅金达胜意欲谋反,带兵逼宫,谋杀太子金皓陆,现已被平定。金大钢按谋逆论处,已行刑。丞相大君李姜泰平乱有功,临大局而不乱,朕已年迈,加之太子故去,身心俱疲,精神不振,兹将国玺传授于李姜泰,择日继任,昭告天下。”
看到告示的人,无不唏嘘。
太医院,金溪嬗一觉醒来,胳膊酸了,天已经亮了,只是看样子,大人似乎并没有来。金溪嬗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身旁。
身旁,是一笼馒头,已经凉了,把手上带着干了的血迹。
金溪嬗想要推开窗子呼吸点空气,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似曾相识的情景再现,金溪嬗慌忙跑去推门,门果然也被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大人锁的门吗大人为什么要让她待在这里不出去呢
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唤,金溪嬗打开笼屉,一边吃着馒头,一边期待着赶快有人来,好把自己放出去。
奇怪的是,看时辰,已经过了卯时,太医院的院史,一个人都没有来,也没人讲课。
金溪嬗捂着自己的胸口,今天真是心跳地厉害呢,是不是大人出了什么事
丞相府,李载程高烧不退,不断出现幻觉,呻吟着金溪嬗的名字。
夫人和李秋雨守在身旁。
“那孩子,是个怎样的人为何,载程会牵挂成这个不要命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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