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不敢说话,纷纷跪在地上。
被打的那个侍卫更是委屈,也跪在一旁,不敢多言。
我心头一震,“我给你们发了御令了?”
侍卫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拿起一块我很熟悉的令撇递给我。
“午夜三刻,有贼入藏宝阁。杀无赦!”
这……
我看看地上笑地很满足的阮籍田,心里一阵慌乱。
大案未破,眼下,皇上曾经最为宠爱的妃子阮常在的哥哥,当今太医院位高权重、医术精湛的左院判阮籍田,也在藏宝阁被我杀了。
一来一回,我倒是成了最不是人的那个。
大内府衙静悄悄,前些日子还时不时有来提供线索的宫人,这几日没一个人敢来了。
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公公,在皇宫这些年,也算是谨慎,不该得罪的人从不失了分寸。
是谁要和我作对?
难道是拿走了藏宝图的那个人?他不希望我继续查下去?
我差人查了那模仿我字迹的令撇,此人的确是个人才,我经常写字的习惯,他都一清二楚。
我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书房,这个人,势必拿走了什么东西。
不然不会模仿地如此之像,连跟我多年的属下,都认走了眼。
上万份卷宗,我让他们根据清单一份份查。
的确是少了一份。
少了当年阮香菱一案的卷宗。
这个局,弯弯绕绕地,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皇上把我叫去痛骂了一顿。阮籍田此人虽然没权势,但是有他镇着太医院,一直让皇上很放心。
我被罚了足足三个月的俸禄,阮籍田的案子,也并入了藏宝阁一案。
仵作给阮籍田查了身体,当时阮籍田虽然身中数箭,但是致死的原因,是他体内的毒发作了。
我这才想起来那晚,他拉着我走时铁青的面色,青紫的嘴唇。
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中毒了。
这毒不少见,太医院就可以找到相关的药材,只是互相搭配,就可以拿来用。
据太医院的医士说,那天见过我以后,阮籍田在药房独自待了很久。
那晚他出来之前,就和所有人交代了自己的“身后事”。
大家虽然有怀疑,他只是说自己的身体受不了了,要快些回家乡休养。
如此说来,这毒应该是阮籍田自己下的。
仵作在指甲缝里,也找到了相关的配方,证明了这一点。
他觉得自己要告诉我的是惊天的秘密,以后势必也活不了,所以才自己解决了自己。
可是……
回想那天,他告诉我的,实在是太有限了。
阮籍田一案的切入口,是在我看到一本西域的“通关秘籍”后才有的。
书上说,西域的人对于暗道、暗器的研究十分进步,他们一直在研究一种依靠压力的变化,就可以开关自如的暗道。
这让我想起了那一日阮籍田在绫香阁“跳舞”的情景。
走两步,退一步,而不是直接一步步地走……
他是在卡时间!他抬头看的也不是天,而是当晚的月亮!
难道……绫香阁有通往藏宝阁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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