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玉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自小时御讲堂中一见,就再也走不动道了?
不还说给他送过情书和香囊...
怎么现在变地冷冷的...
“那你歇着,本王先回了,明日再...”
“不必!”
玉暖厌恶地喝住。
碍眼的东西看一眼便觉得恶心。
天天来,还让不让人活!
薛桉正要暗自神伤地离去,听到玉暖叫自己,以为是回心转意。
“王爷可认得个叫朱慧的人?”
玉暖眼神微微狠厉。
薛桉同她,是夫妻之间的恨。
他到底对玉暖的爹爹和娘亲,还是侍奉如亲的。
而那朱慧,可是个祸国殃民的烂苗子。
重生一世,本不想计较...
可眼下玉暖的家既然变成了朱慧的家,那她在何处,玉暖是着实关心。
薛桉仔细地回忆着,虽觉得耳熟,但是总也想不完整。
“不瞒你,本王前几日摔坏了脑袋,所以大多事,实在是记不得了...”
“哼!”
玉暖噗嗤一声笑。
“你以为不摔,你的脑袋就是好的吗?摔倒的时候地都湿透了吧...”
...因为脑袋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啊!
笑话!
“你说什么?大点声,隔着门,本王听不真切。”
薛桉着急,加上半天没吃饭,端着手里的饺子,额头冒起汗来。
他想听清楚玉暖说的每一句话。
不管玉暖让他作什么。
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王妃跳河根本就是一场梦。
世间就算是有模样相似的,又怎会有身材、语气、笑容都相似的!
他要她,他不能离开她。
可是玉老爷方才解释了,玉暖也大病初愈。
那对薛桉如此冷漠,也正常。
就算是冰块,他也一定能捂化。
玉暖半天不吱声,屋里倏地黑了。
薛桉凑近门听了番,应该是睡了。本想再近点,看能不能听见呼吸声...
却唯恐惊扰了玉暖。
便将饺子轻放门口,皱着眉,映着清冷的月色,缓缓不舍地回了。
屋里玉暖,背对着窗,枕头上覆着的绒布,不知不觉透了一块。
......
轿停亲王府,薛桉掀帘出来,茗楚拿着披肩等着。
一抬头,天竟下起雪来。
下雪在津唐,实在太难见了。并非每个冬天,都那么好运可以看到雪景。
薛桉想起从前,只要下雪,玉暖就撒娇让他带着出去...
堆个丑丑的雪人,插个胡萝卜,眼睛是两颗圣女果...
还硬说像他。
想着,薛桉桃眼一阵红。
鼻翼泛着青紫,连呼吸都很痛。
他怎么就把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可爱...
给弄丢了呢?
“王爷,今日抛绣球招亲的事被耽误了,顺延到明天,王爷觉得可否?”
“你说女人除了喜欢美食和衣服,还喜欢什么?”
茗楚满脸黑线:“......”。
“皇上下了御诏,这绣球必须得抛...”
“她是不是不喜欢吃白菜肉的饺子?”
茗楚强忍怒气:“......”。
他虽是个侍卫,但这么不懂事的王爷,好想打!
“若是明天再不抛,违了旨意,太后又要啰嗦了...”
薛桉左右看着亲王府十五进深的大院子,美如画,价值连城。
突然来了灵感。
“本王把王府送给她!这个彩礼怎么样?”
茗楚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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