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并没有真的接纳他们可对?”
慕耀犀利地指出核心问题。
慕濯很少提及妻儿,有限的几次,还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语气随意,态度也漫不经心。
“没有,”慕濯否认,“我只是不像你那么重视,把妻儿看的比自己命还重!”
他最爱的是自己,其他人都得靠后。
“不,”慕耀纠正,“你只是把他们当成了消遣品,来了兴致逗逗,不想搭理就不搭理。”
真不知道慕濯为何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妻儿于任何人,都该很特殊才对。
即便不重视,也不该如此随意。
听完,慕濯扶住下巴,“过日子哪有这么多虚的,我这样不是很正常?”
并不觉得哪里有错!
“我换个说法,”慕耀轻咳一声,“假如你受伤奄奄一息,有把握嫂子不会卷银子跟别人跑吗?”
“还用说,肯定有!”
慕濯原本信心十足,在慕耀直白的视线下,心虚地低下头。
他有把握,是因为自己妻子胆子没啥见识。
若是野男人故意引诱,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他付出的感情少,妻子其实也差不多。
相比于自己这个人,她更在意安安稳稳的生活。
只要不赌不嫖,即便自己到处野,也并不在乎。
如果有人能给她更好更安稳的生活
“收敛点吧,”慕耀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求于人,也可以当我没说!”
“我尽量吧!”
慕濯长叹一声。
他并不想受到太多约束,父母是长辈,没法逃避。
妻儿这边,潜意识就想排斥。
不过,慕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倘若以后自己年老体衰,妻子漠视,儿子不耐,岂不是很凄惨?
“随便你!”
撂下这句,慕耀离开。
他觉得慕濯需要不是什么安慰,而是脑子。
这天之后,慕宅彻底平静。
启蒙的启蒙,温书的温书,教学的教学。
忙碌而充实。
连酷热都不像之前那么难忍。
半个月后。
刘卉兴冲冲闯过来,“黛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此时,苏黛正在备课。
闻言,头都没抬,“什么消息?”
“识香阁这个月的利润已经盘出来!”
“多少?”
刘卉说合作做生意,苏黛给了她蚊香的方子,就没再问过。
先是边军封城,后有乐凯遇害。
她以为这事早就黄了。
“三万两!”
嘶!
苏黛倒抽一口气,“什么时候开业的?”
“送那些大夫回去的时候,就已经让我爹帮忙张罗店铺,不过,那时候没方子,流民走后,才把生意做起来。”
“刚开始,每天只有五十根香,后来又买了一批人,才一天二百,依旧供应不上买卖。”
“你真卖五两银子一根?”
“哪能啊,五两只是最便宜的货色,加了沉香的二十两一根呢。”
苏黛震惊,“府城竟然这么多冤大头?”
难怪吕舍短短时间就积累那么多财富,着实是府城肥的流油。
“这话从何说起?”刘卉不解,“咱们的东西本来就值这个价啊!”
驱蚊,无烟,还能烧一夜。
比普通香好多了!
“成本很贵?”
“那倒也没有,最便宜的那款蚊香,成本才二十文!”
咳咳
苏黛咳嗽起来,“二十文的东西你卖五千文,正常吗?”
两百五十倍的利润,抢钱都没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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