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会解释一切,”詹鸢说,“我会重新启用巫术,究竟如何,日后看便是!”
詹鸢的话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在司刑看来反而是一意孤行。她的一意孤行自然引起了不少阻拦,为首的便是宇天监,在这道消息发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周子铭亲自带人登门拜访,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周禾悎,那个叫詹鸢拿不住主意的人。
詹鸢看了眼周禾悎,又看了看周子铭,再看了看围绕在两人四周的宇天监神官,问道:“国师大人这意图有些太小人了吧?”
周子铭回答:“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从山门进来,殿外交谈,暴于阳光之下,如何小人?”
“你把他带来岂不是想叫我不能拒绝?”詹鸢指着周禾悎说。
周禾悎扬眉,还没开口说话,周子铭便说:“新掌门这话有些失去偏颇了吧?”
“偏颇?周子铭你明知道我心悦你弟弟,却还把他带来了,你居心何在?”
周子铭轻哼:“也是因为本座知晓你心悦吾弟,如何,本座这礼物你还满意?”
“你无耻!”詹鸢骂。
周子铭:“你既做了掌门就该知道让巫术复生的后果!”
“那恰好巧了!”詹鸢来了脾气,“我还真不到巫术复生有什么后果,可有人与我提过?”
“那本座今日便来提点你,”周子铭说,“移步说话。”
“移步,国师要说的可是巫术祸国殃民是骗术那套说辞?道法不过短短数百年时间,而巫术绵延数千年之久,说是骗术就是骗术?你就知道巫术就是骗人的了?巫术和道法一样,都是真真实实能引人登仙门的门道,巫有巫的道理,道有道的本事,为何要水火不相容?”
“詹鸢!”周子铭生气了,一声怒喝。
周禾悎站在一旁,虽然看见詹鸢高兴,但也顾忌兄长的颜面,赶紧安抚:“鸢儿她不是故意的,一定有隐情,有话好好说……”
“如何好好说?圣祖教诲,巫不可立,而她身为天伦山掌门竟然要复生巫术?”
周子铭怒其不争,一挥浮尘,周禾悎像只风筝一样腾空而起,在跟前几步远处落地。
“你若要用巫术,便永不可与他来往,子忧,你若迎娶懂巫术的女子,这辈子就不要进周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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