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她这种人呢?
“我没有未来的。”詹鸢说。
“未来,你才多大,怎么就没有未来?”周禾悎十分不解,按住她的胳膊,“你在胡说些什么,你难道是讨厌我么?”
詹鸢看着他:“我不讨厌你。”
“那不就是喜欢我了?”周禾悎说,“詹鸢道姑,还是你更喜欢玄疆那块木头?你们已经,定了终身了?”
“订了终身?怎么可能!”
詹鸢又是一记笑谑,她和玄疆前世无缘,今生也无缘,他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名义上的师侄。
“我都被你搞糊涂了,”周禾悎道,看了看外边皇城里的风景,“算了算了,都到这里了,下车吧!”
宇天監在宫城里举足轻重,殿堂与皇宫里最大的宫殿一样大,除了皇上以外,也只有国师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詹鸢叹了口气,这三百年后的宇天監比她当国师那会儿更雄伟了,应该是扩建了。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大门前。这里是皇宫里唯一一个没有守卫的地方,因为宇天監的法术比任何守卫都要有用。
詹鸢对这些熟悉得很,很快便解开了第一道门的咒术。周禾悎是个没有修仙底子的凡人,他分不清什么是天伦山的道术,什么是巫术,什么是她身为谪仙带下来的九华天的仙术,所以詹鸢可以自如地解开阵法,一共十三道门,意义破开,才看见宇天監内部最原本的样子。
詹鸢虽然对这些很熟悉,但解开全部也花了一个时辰,都是因为三百年时间流转,术法生疏并且宇天監做了些许的修正缘故。
他们的穿着没有令人起疑心,詹鸢轻车熟路,很快来到国师的书房门前。
周禾悎问:“为什么来这?”
詹鸢看了一眼门上的锁,说:“我要找的名册就在这里。”
“你知道?”周禾悎疑问小心翼翼,“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别乱走,这里面我都还没来过!”
周子铭没让周禾悎进来过才是正常,任何一个国师都不肯能轻易放宇天監外的人进来。
詹鸢不做解释:“我就是知道!”
她刚才试探了下,这里的法术比她之前设立下的更多了几层,看来是之后三百年的国师有人又做了手脚。
不过詹鸢不怕,在人间还没有她解不开的术法!
周禾悎在一旁等得焦急,左看右看,生怕来人!
“詹鸢……”
詹鸢不理他,看她这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周禾悎也不好再打扰。
可是,好歹不歹,他看见周子铭正在朝这边过来。
他急了:“我哥来了!”
詹鸢这时候才紧张起来,至少现在她还不想和周子铭起冲突。
“他还差个拐角就到了,詹鸢!”
周禾悎记得都跺脚了,詹鸢思考了一秒,当机立断,放弃破解法阵,赶紧到这周禾悎沿着长廊的另一头跑去。她们刚过拐角,周子铭便走来了。
身边的神官:“那就照国师大人说的去办!”
周子铭略微点头,来到书房门前,看了眼一眼,神情立即紧张起来。
“刚才谁来过?”周子铭问。
神官不明就里,回答说:“这个时辰所有人应该都在忙各自的事,不会有人前往这里。”
周子铭的眉心紧蹙,忧愁的神色都露了出来。
神官看了一眼,赶紧把头低下,等他挥手便赶紧退下。
周子铭压抑着怒火,神官知道。
看着这倒门锁,周子铭知晓,刚才一定是有人来过,这上面五道县锁阵已经破了四道,只需在那么一下他的书房便能畅通无阻。
而国师的书房里有着关乎天下的秘密。
周子铭向四周看了看,又点了天眼,实在没看见什么,只能作罢,拿出一块玉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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