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疆毕竟是年轻,对天伦山过去的事知道的甚少。他现在的心情忐忑,想着要是行灯道人说认识,那位真的是他从未谋面的师兄的话,在这件事里他要如何自处?
行灯道人象被触动了似的忽然陷入了回想,喃喃这个名字:“席乐歌,席乐歌,啊,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你……”
忽然激动:“你怎么会提到他?”
玄疆忐忑至极:“詹鸢说,这个人,能证明她清白。”
“席乐歌,是了!”玄疆道人笑道,“他是和掌门同进山门的师兄,道行很高,但在很多年前失踪了,当年的宝库便是他在看管,他自然知道天伦山中究竟有几枚帝钱,能给鸢儿证明!”
玄疆再次拍桌,是悔懊恼至极。至此,他再不做隐瞒,将见到席乐歌和詹鸢的事一五一十全同行灯道来。
行灯听后更是惊讶:“原来他不是失踪,而是被掌门囚禁了?”
玄疆也说:“震殿归掌门直接管治,这位师兄……他被掌门关在下面神不知鬼不觉,掌门这他……”
“休要议论掌门!”行灯呵斥他。
玄疆闭嘴,说道:“所以,有这位师兄作证,詹鸢一定是冤枉的。”
“可是他已消失了那么多年,又是被掌门囚禁,如何给鸢儿作证?”
玄疆问:“师兄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玄疆带着行灯道人来到山下,遇见了下山来搜寻的弟子。
“这是,怎么回事?”行灯道人还不知道。
门内弟子看见是他,赶紧行礼:“禀道人,我们在搜寻禁闭室内逃出的罪人。”
“禁闭室……”行灯道人立马道,“他们怎会在清河镇,我自会在此寻找,你们回山吧!”
“这……”
“还不快走,要扰到镇上居民吗?”
行灯道人的话弟子们不得不听,纷纷离开,等看着他们走远后,行灯道人才同玄疆踏进天伦客栈的大门。
席乐歌仗着门内弟子不认识,光明正大地坐在大堂喝酒吃肉,行灯进门就认出了,走到他旁边,坐下。
席乐歌头也不抬:“那边还有空座。“
“我就是来找你的,席师兄,别来无恙?“
行灯的声音虽已苍老,但席乐歌还是听得一愣,把猪蹄子放下,惊然转头,立即跳起!
玄疆忙上前解释:“我们不是来抓你回去,是行灯师兄想来同你聊聊。“
“行灯?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席乐歌不屑地笑。
行灯道人说:“你这么多年消失不见,一句音信也没有。“
“被关禁闭室当然没有音信!”席乐歌道,指责玄疆,“你把他带来,是想害死我?”
“他要想害你现在出现的就是贺兰山!”行灯道人说,拉他坐下,“我都听玄疆说了,你被贺兰山关起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两人叙旧起来,对过去的事情聊个没玩。玄疆听着听着便觉得无趣,索性起身到外头随意走走。
詹鸢在楼上小睡了一会儿,感觉有些饿了便下楼,却不想看见行灯道人竟出现在席乐歌身边。
“师父?”她走过去,吃惊不已。
他们二人的谈话被打断,但谁也没恼,看见是她,行灯道人说不出的高兴,一番叹息,道了声:“鸢儿,还好你福大命大!”
詹鸢笑:“师父怎么在这里?还有前辈,刚才看你们聊得开心,我是不是打扰了?”
“不打扰,小丫头,聊的就是你的事!”席乐歌说,心情畅快,“有你师父在,你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戊戌日那天我随你师父上山,他证实我的身份,我证明你的清白,然后贺兰山就给凤儿偿命!”
詹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难道前辈当日想杀人?”
究竟那位“凤儿”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他和贺兰山之前的因果是什么,詹鸢完全不感兴趣,只是要在她洗清冤屈那天杀人,她总归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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