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棒梗!往那儿跑呢!”
“就是!撞到哥们了,现在肋骨还疼呢,不得商量一下赔偿医药费啊!”
“这臭小子我看欠收拾!”
几人一唱一和的把棒梗拉到偏僻的胡同巷口,气势汹汹的往这儿一站,棒梗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不长眼,我认错还不行么?”
刘光福冷笑一声:“光道歉就完了?”
阎解放道:“必须赔钱,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看怎么着也得十块钱!”
阎解旷附和道:“十块钱哪儿够啊,这要是住院打个吊针,还不得二十多块钱呢!”
棒梗面色变换,硬着头皮道:“我没钱!”话音未落,狡猾的脚底抹油,就想马上开溜。
然而早就死盯着他的阎解放兄弟哪是吃干饭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棒梗抓住,按住胳膊动弹不得。
刘光福讥讽道:“棒梗你说没钱,谁信啊!你妈这些年搞破鞋,赚的可多了!随便从指缝里流出点来,医药费绰绰有余!”
棒梗大怒:“你说什么!”
“哟呵,你以为冤枉你了?就拿咱们院的傻柱来说,你妈深更半夜还往人家屋里钻呢,要不是你妈搞破鞋,你说谁能十来年的接济你们家这个无底洞?”
“就是啊!”“不给钱也行,要不然让秦寡妇让我们看看破鞋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棒梗气的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只感觉眼前的这些人面目可憎,坏的流脓,恨不能现在跟他们拼命。可是棒梗却从未想过,如果真让他毒计得逞,燕妮被野种这个称呼恶意中伤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痛苦悲惨?
“来来来,给他挂上!”
刘光福幸灾乐祸的招呼,阎解放会意的拿来一双破鞋,挂在棒梗的脖子上。
“各位过来看热闹咯!”阎解旷双手作喇叭状,一声吆喝叫来胡同边上凑热闹的半大小子,不一会儿四五十个人看热闹的聚在一块,棒梗惊恐的疯狂挣扎,奈何毫无用处。
“这个人叫贾梗,小名棒梗!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么?”
“不知道”
“破、鞋!”阎解旷大声道
“轧钢厂的秦淮茹,就是他妈!在轧钢厂那是有名的破鞋,棒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你家,好好见识一下破鞋长啥样啊!”
“你们胡说!”棒梗大叫。
“哎对了,你们说说,这棒梗早早死了爹,秦淮茹又是赫赫有名的破鞋,这棒梗是不是他爸的种啊。”刘光福故意道。
“我觉得很可能不是啊,这棒梗长得倒是像傻柱,不会是傻柱的种吧?”
“我看像啊!你们说棒梗这身份应该称呼什么最贴切呢?”
阎解放和阎解成异口同声的大喊:“野种!!!”
棒梗顿时脸色煞白,如遭雷击。这不是他今晚要对傻柱女儿恶毒的词汇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提前遭遇一场盛大的待遇,如此语言暴力瞬间让棒梗七窍生烟。
刘光福严格遵循苏辞的嘱托,当着众人的面把棒梗扒光,然而背面打屁股,正面弹丁丁,看热闹的半大小子瞎起哄,让棒梗体验了一场奢华的童年回忆。
“啊啊啊!”在刻意的放水下,棒梗奇迹般的挣脱了束缚,连滚带爬的逃离现场,身后是刺耳的嘲笑声。
苏辞在远处全程旁观,地上一堆瓜子壳,精彩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后棒梗慌不择路的朝着轧钢厂仓库方向逃窜,一路上行人或诧异,或嘲笑的指指点点,足够给棒梗留下记忆深刻的童年阴影。
“窝里横的白眼狼,怎么相同的招式用在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苏辞冷眼旁观完,慢悠悠的骑车回家,眼神里不带半分怜悯,接下来还有套餐招呼棒梗呢。还没等回到胡同口,正撞见傻柱带着小当和槐花焦头烂额的晃悠,四处跟住户打听事情呢。
“苏辞你来得正好!”何雨柱凑上来赶忙把苏辞拦住
“快帮我一块儿找找秦淮茹,小当和槐花哭着找我,说秦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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