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鲁智深闻言,却是明显一愣,哪料到这石亭云才刚刚坐下,就邀自己入伙,半晌才回到:“石寨主盛情邀约,原本不想拒绝。但洒家如今在那东京大相国寺出家,管着一片菜园子,待林兄弟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洒家仍要回去的。”
“大师怕是回不去了。”石亭云闻言却是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旋即继续说道:“方才在那酒家之时,石某初见二位,便已猜出了二位身份。那两名衙役怕是也早已猜到了,高俅又岂会不知?”
石亭云话音落地,鲁智深顿时一惊,没料到自己一路上小心行事,从未透露自己身份,竟能被猜中。
林冲闻言也不由连连叹息到:“一切皆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师兄!”
“林兄弟,休要如此生分!”那鲁智深转头安抚了下林冲,这才看向石亭云说道:“寨主所言若是当真,到得那时,洒家再来梁山,还望寨主莫要怪罪!”
“也罢,那在下就在梁山,随时恭候大驾!”石亭云眼前一亮,喜上眉梢,当即抱拳回到。
尽管眼下被拒绝了,但有了这句话在,日后鲁智深若是呆不下去了,自是首选梁山。
话音落地,石亭云又看向林冲,假装不知问到:“还未问过,教头跟那高球之间,缘何如此?竟被那高球刺配沧州。”
林冲见石亭云问起,不由叹息道:“哎,林某无心之举,使得那高太尉心生怨恨,只盼林某刑期一满,回东京还能与娘子相会。”
石亭云也是眉头一皱,这林冲当真是英雄气短,不由回到:“教头岂会不知,那高俅派了两名衙役蒋礼以及岳云苴,只欲取教头性命,没想让教头活下去。”
顿了顿,等林冲消化完之后,这才继续说了起来。
“若非鲁大师偶遇搭救,又一路护送,那蒋礼以及岳文苴寻不得机会再下手,教头岂能相安无事到那沧州?”
“便是如此,待那蒋礼跟岳文苴回到京东之后,定会禀告高俅,以那高俅睚眦必报的性子,自会再派人加害教头,断无放过教头的道理。”
“因此,在下倒是觉得,既然如此教头何须再去那沧州?”
石亭云虽未直言拉他入伙,但林冲自是听出了言外之意,却是苦笑到:“我若是本本分分,到那沧州后依法服刑,高太尉又如何加害于我?”
阮小五闻言,却是摇头叹息,忍不住插嘴到:“高太尉岂有你想的那般好,教头不要自欺欺人了。朝中那些鸟官,岂有一个好相与的?早已黑透了心肝肺,教头不妨留在梁山,我派几个弟兄去那京东,将教头家眷一并接到梁山,顺便砍了那鸟官,带着那鸟官儿子的脑袋回来,让教头解气。”
阮小五倒是心知肚明,那高俅乃是朝中高官,没那么好砍,因此只说砍了高俅的儿子。
林冲闻言却是依旧摇头回到:“诸位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林某暂无落草的想法。”
石亭云见状,也不由叹了口气,自知这林冲较之鲁智深,更难拉拢,若非到了无路可退之际,是断不会落草为寇的。
况且这林家数代,都是禁军教头,尤其是东京乃首都,所有交际都在那里,随时都能叫上三五狐朋狗友,在那矾楼吃喝一番。
一把佩刀上千贯,他不假思索说买便买了,又岂是那寻常人家能办到的?
《水浒传》原著中描写的一百零八将,基本十有八九都是吃尽了苦头的。
这林冲倒是迥然不同,不仅家世极好,吃穿不愁,三十岁前更算得上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其余好汉怕是要羡慕不已了。
因此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林冲,即便身手不凡武艺超群,但骨子里就是没有其余好汉的那种血性。
何况这林冲身居要职,也算是上位者一员,既得利益者,无形之中便有一副锁链将他牢牢锁住了。
以至于突然遇到得罪高俅这种事情的时候,这江湖上响当当的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竟是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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