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别担心,还请东家将披挂借我一用,我即刻便去迎战!”那王教头眉头紧锁。
“傻站着干吗?速速取来披挂,替教头穿戴!”谢青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身边几个家丁愣在原地,不由怒骂起来。
家丁被骂这才回过神来,当即去了里屋取出了那副披挂!
那披挂乃是玄铁所造,名为乌锤,重约二十公斤,全身贴片共计一千余枚,加上凤翅头盔,端的是沙场之上最佳保命手段,王教头觊觎已久。
大宋的经济虽然极其繁荣,但一直以来,并不太平,处处都是贼寇肆虐,朝廷因此对民间私藏武器,向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看不见。
及至宋徽宗时期,朝廷上下乃至民间,早就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实际上不管哪个朝代,对于民间的武器管控,都是极其严厉的,只不过执行力有所区别罢了。
谢青山私藏的这件披挂,可是重金购买的,原主却是济州兵马都监陈应龙,平日里都是供着,哪里舍得用它。
但如今贼人已然杀到家门口了,却是万不得已,只能心疼的拿出来了。
那王教头在家丁的协助下,终于穿好了披挂,此时一看,当真气度非凡,正印证了那句古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见此情景,谢青山不免又多了几分安心。
而此时,石亭云等人竟也真的杀到宅门口了。
在谢焕新不遗余力的劝说之下,那些乡民们竟真的识趣回到了家中紧闭大门,一行人连半点像样的抵挡都未曾遇到,便一路直奔谢青山宅子所在地。
到也不怪那些乡民,这谢青山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乡民们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如今既然与他们秋毫无犯,自是躲在家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会在乎贼人与那谢青山的厮杀呢?
不仅如此,很多人甚至抱着隔山观虎斗,希望谢青山死在贼人手中。
谢宅大门外,此时早已被梁山众人围的水泄不通,阮氏三雄一马当先,一声怒吼,应声踹开了紧闭的大门。
“上!上去!”
门后众人顿时惊慌失措,有几个人拿出弓箭,攀上墙头,开始朝着门外众人射击。
“盾牌举起来!”
那些弓箭不过是猎户粗制滥造的罢了,射出来的箭矢软绵无力,石亭云抖了几下枪花,一边轻而易举的格挡开来,一边吩咐喽罗们举起盾牌。
夜袭西侯庄,石亭云可是谋划已久的,因此战略布置,极其周全。
原本就软绵无力的箭矢,在盾牌面前,更加成了摆设一般的存在,阮氏三雄硬是用脚,踹断了门后的门栓。
门后谢家的家丁,瞬间被踹的人仰马翻。
阮家兄弟力大无穷,当真是名副其实!
“弟兄们!随我杀进去!凡有反抗者,一律杀无赦!”
阮氏三雄踹开大门后,一声怒吼,当先提刀冲了进去,那些还愣在原地的谢家庄客,一个照面,便被阮氏三雄砍倒在地。
“兄弟们!杀!”
石亭云提起手中丈八长矛,紧随其后,一时之间,如同虎入羊群,也仅仅一个照面,便挑翻了数名谢家庄客。
便是那李副教头,竟也一个回合之下,便成了石亭云枪下的一具尸体。
“快逃呀!”
眼见一个照面,便死伤数人,那些谢家庄客早已吓破了胆子,哪还敢应战,纷纷抱头鼠窜,生怕跑的慢了,被乱刀砍死。
那王教头刚刚穿好披挂,赶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石亭云等人正在砍瓜切菜般大杀四方,顿时怒骂起来。
“贼人好大胆子!爷爷在此,还不速来受死!”
还有人上赶着来送死的?
众人闻言循声一看,但见一个身穿乌铁披挂的人,顿时人人眼里都闪着贪婪的绿光。
石亭云更是丝毫废话没有,枪尖一挑,便直奔那王教头面门刺去!
王教头一惊,这货怎的不按套路出牌?
话都不说一句,提枪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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