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花儿一朵朵。
星星眨眼花儿笑,
笑得花儿弯下腰。
星星眨眼花儿笑,
笑得花儿弯下腰。”
许鹤扬听着歌声,安稳的睡熟了。
司九突然又觉得自己虽然只是只狐狸但若是懂得些诗词歌赋说不定鹤阳会更欢喜。
司九幼时曾被父亲逼迫着学习箜篌,原因是狐帝司柒觉着弹箜篌的女仙都很有气质。
司九学了一万年的箜篌。而且她是个很固执的人,觉得学了就一定要学好,所以对于箜篌之类的乐器她都擅长。
她的头靠在许鹤扬的床沿,握着他的手,想着些其它什么事情。
天空微微亮起,司九估摸着已经到了卯时,便轻轻摸了摸许鹤扬的脸转身离去。
司九回到雅云阁,刘骜还在沉睡。她谨慎的褪去婚服,叫来贴身的宫女阿兰为她取了一件很是淡雅的素裙。
阿兰为司九梳发时轻声道:“主子怎么起的这么早,陛下还没有醒吗?”
司九想了想觉得昏睡咒的时间已经过了,刘骜也可能快醒了。就轻轻回答:“陛下他平日里忙于朝政,今日在我这里歇息歇息也没什么不好。”
阿兰觉得自己的主子是即好看又善良替她簪花之际她笑着夸赞她说:“主子真是人美心善。”
司九感觉刘骜可能已经醒了就把手指放在嘴唇道:“嘘,小心吵醒陛下。”
刘骜其实已经醒了,他不过是想听听她们在讨论些什么。
他假装刚睡醒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道:“阿九怎么起的如此早?”
头发和妆容已经整理完毕。她卸去了昨日的浓妆,画上素雅淡妆,似于平日但又有所不同。
司九走了过去行礼,柔柔的说:“臣妾本想亲自为陛下做一碗莲子羹当做惊喜,不过今日起的还是晚了。”
刘骜轻轻揽过司九笑道:“阿九有这番心意本王就知足了。”
“陛下,今日还要早朝,这样耽搁下去,大臣们该要等急了。”司九看着刘骜小声说。
刘骜笑了笑,唤来宫女为他更衣。
临走时,刘骜摸了摸司九的头,柔声哄道:“今日下午,朕在养心殿批阅奏折,你若是觉得无趣可以过来。”
“臣妾知道了,谢陛下。”司九行过礼之后目送刘骜离去。
阿兰看着司九央央不悦的样子,担忧的问道:“主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些乏了。以后无人时你唤我司九就行,不必拘泥与这些繁文礼节。”司九有些发困。
阿兰连忙回答:“那怎么行,姐姐对阿兰这么好,阿兰已经很知足了。”阿兰不过才十六七左右,面色发黄,看起来也很是消瘦,司九觉得她幼时一定过的不怎么好。
司九扶起阿兰,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阿兰,你若是觉得唤司九太别扭,那你唤我姐姐就好。以后有什么心事也尽可以告诉我,姐姐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阿兰看着司九清澈的眸子和真挚的话语,不由得掉起眼泪来,哽咽着说:“姐姐待阿兰真好,阿兰一定会好好对姐姐。”
司九轻抚了她的青丝,有些疲惫的说:“我有些不舒服,你若是饿了就去膳房领一份早膳,不必在此陪着我了。”
阿兰心疼的看着司九,扶着她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回忆戛然而止,她的头疼的厉害。心似乎在抵触着这些回忆,不愿意记起这些过往。
司九看着东华觉得他就是许鹤扬。
鹤扬。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这名字似乎注定着离别。
东华平静的看着她。
无策迷茫的看着司九又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叹了口气。
你终是放不下。
无策记得,司九复生之后万念俱灰。她总是红着眼眶坐在他身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回答。
他说能帮她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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