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当下还是个未经人事的……”
朱樉眼皮微动,手里握着的茶杯猛然一颤,里边茶水都倒出来不少。
狠狠咽一口唾沫下去,他实在没想到他的兄长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当下了还要与他演戏。
鱼肉之事就算了,连这种事也要说出玩笑。
他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他竟然还能扯出未经人事这种鬼话来。
到底是兄长,无论脸皮还是胸襟都比自己更厚一些。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当弟弟的可不能怠慢了兄长。”
“正巧此间楼上有一头牌,听闻接客不少,活生最是不错。”
“最是适于调教兄长,这般未经人事的,兄长稍坐,我这就去与兄长安排。”
朱樉就不信,自家兄长这能让人君子能受得了风尘女子。
尤其朱樉还特意强调了,接客不少。
作为弟弟主场对于朱标的了解,甚至比朱元璋对朱标的了解还多。
早年间朱元璋在外征战,朱标作为长兄,其实对几个弟弟如兄如父。
朱标最重视的便是精神纯洁,最固守的也是儒家那一套。
吃鱼肉反胃固然生理反应,但不是不可忍耐。
朱樉就不信,烟花之地风尘女这等侮辱人格的事儿,自家兄长也能当做无事人一般。
半个身子已经起来,朱樉料定,顾寒一定会起身阻拦,要不也会找个借口推脱。
故意将动作放慢,等待着顾寒。
顾寒自然不知朱樉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真是与自己一见如故。
只是说实话自己还从没来过这风尘之地,有时候在楼外见了也难免心情萌动,
只是身子骨实在太弱,经受不住。
不过这南安楼可是应天府四大名楼之一,听闻有一美人叫做南宫寒,天上地下,绝色无双。
就是不知道大不大,喜不喜欢吃着火锅唱个歌。
嗯,反正平日里自己挣的那几个银子连见着南宫寒一面都做不到。
既然朱樉非要当这怨种,不如狠狠宰他一笔。
“殿下,且慢!”
朱樉心头狂笑,自以为顾寒定是要拦他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朱樉扭头过来,浅笑道。“兄长,还有何吩咐?”
顾寒低头,甚至还有几分羞涩。
“既然殿下有如此美意,那在下也不好拒绝,不知以殿下的名声,可否请南宫寒姑娘出来一叙。”
朱樉:??????????
“南宫寒???????”
这怎么和他预料的剧本不太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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