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喝那么多酒,怎么会这么快就醒。当年刘伶醉酒,一醉就是三年。”
田圆圆笑了。想起尤玉昨天给她讲的故事,师徒同出一辄。
对于田圆圆的笑,串子很是不满,嘟囔道:“还笑呢,别说三年,睡到明天就把厂长让给别的王八蛋了。”
“不会。估计今天下午,最迟明天一早,这哥们准醒。”实子说。
他是一个无论什么事情既喜欢刨根问底又揪住不放的人,又想起马仁的事,问刘春田:“你说,喝酒爱哭可以稀释酒精,对吗?”
“我也正想问,太不靠谱。马仁爱哭,不但没有将酒精稀释掉,还全都留在体内。所以他口渴难耐,跳进河沟去找水喝。串子道。
刘春田不过是胡乱编造应付这两小子的话,哪里想到马仁会死。
“别往我身上赖。这话明明是你俩说的,怎么成我的。串子,你还说让尤玉给马仁总结经验,什么酒水加泪水再加口水等于混合动力,全忘记了?”
“我在什么情况说的这话?还不是在你误导下。”
“停,有点正经的没有?”二姐打断他们的争论,问刘春田:“马仁什么时间出殡?”
“没定,非正常死亡,有些麻烦事儿。”刘春田道。
“马仁是我的头,他死了,我得送个花圈,只是不知这挽联怎么写。师傅,你是酒专家,给想一个与酒有关的挽联。”串子说。
“那好,我替你出一个,上联是:人生仅有几吨酒。下联是:谁先喝完谁先走。”刘春田张口道。
“哈哈哈哈”。几个人捧腹。田圆圆也笑了。
“老刘,您这是什么狗屁挽联?笑死我了。”二姐给了刘春田后背一巴掌。
“笑什么?这是警示后人,喝酒得悠着点,不对吗?”刘春田绷着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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