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串子一拍桌子,“用笨理想,酒从口进入,再从眼睛出,不进胃肠,是不易醉。我说他妈的马仁,这么能喝,谁都不服。”
“您说的是有科学依据吗?”实子将信将疑。
“不会错,经过多少人试过,真的。”
串子将实子的酒杯满上酒,点着杯子说:“不相信自己试试。”
“我哭不出来,还是你来试吧。“实子躲闪。
“尤玉是酒厂御用文人,等他酒醒,叫他给马头总结下喝酒不醉、独占酒局的经验。”串子说。
“什么经验?”
”酒水加泪水,再加口水,等于混合能量。”
众人爽声大笑,惊进一位个子不高、花白头发,长得慈眉善目的女人,问:“你们在笑什么?”
大家见是酒厂工会蔡主席,一位将到退休年纪的老大姐,急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蔡主席,您不是出门要帐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火车。”蔡主席走到田圆圆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圆圆,你在我身边工作多年,这个证婚人我本是当仁不让,可紧赶慢赶还是晚一步,真是对不住。“她说着话,将一个红包塞到田圆圆手中。
“您说什么。”田圆圆深知蔡主席对自己比对自己女儿还关心,岂有怪罪之意。一时哽咽,不知说什么,撒娇将头歪在蔡主席肩上。
见大家都站着,蔡主席拉田圆圆坐下,招呼大家也坐下说话。
望着闭眼打呼噜的尤玉,蔡主席惊诧:“呦,新郎官不是滴酒不沾嘛,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乐得忘乎所以?”
大家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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