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尤玉竞聘厂长?屁,那是为哄田圆圆爸妈高兴。”二姐不屑道。
“可不是这样。秦工说,他头两天跟尤玉聊过,十分赞赏尤玉的扭亏思路,刚才和尤玉咬了耳朵,等尤玉敬过酒回去就跟他谈。”
“不可能。秦工谨慎,怎么会当着你面说这些话?”二姐将信将疑。
“他哪里认识我是酒厂人,还当我是娘家客呢。田圆圆父母听说尤玉有当厂长的能耐,两张多云的老脸立即放睛,眉开眼笑。你说,这俩老家伙是不是太势力?”
“厂长不是已经内定马仁了吗?厂里都疯传多久了,怎么又变花样搞竞聘?”
“秦工说,马仁酒品不好。这回不搞任命、搞竞聘,谁都可以参加。”
“怎么还扯上酒品。”二姐听串子说这话脸上堆起笑。“我这老实兄弟可不像马仁,人品好,他要是能当上厂长,大家都跟着沾光。最起马不会叫我们下岗回家。”
“所以呀,我让尤玉千万别喝酒,谁敬酒也别喝,保持一个清醒头脑面对秦工。”
二姐寻思半响,叹囗气,说:“弟弟的弱点我最清楚,他有那心也沒有那胆量,不会答应秦工。”
串子被二姐说怔了,眼珠一转,醒悟过来,双手击掌:“对呀,我好糊涂。尤玉不喝酒,不会答应秦工。要喝上酒,别说竞聘厂长,就是给他个市长也敢当。看来,这酒还得喝。我去告诉他,喝,喝,喝他个雄纠纠,气昂昂。”说着话就去找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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