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查这个叫做金玉子的行踪,我怀疑他是劫走货物的那个金銮宗弟子。”
许文洒一惊,“主人,何出此言?”
“齐丰来找过你了吗?”
“来过了,这批灵器就是他带来的。”许文洒犹豫了片刻说道:
“他说,您收他为徒了?”
“是,让他安心留在许家炼器。”
樊芜此话让许文洒心中一阵感激,“多谢主人!”
“嗯,”樊芜不置可否,“我得去齐丰那里,向他确认金玉子的身份。”
樊芜迈出一步,突然想起一事,“忘了问你了,被劫的那一批货物有什么?把清单给我看看。”
许文洒平日里自然不会带着货物清单,毕竟又不是只有一批,但这次货物被劫,他为了知道损失如何早就把清单拿到手里了。
樊芜仔细看着清单内的货物明细,寻找着蛛丝马迹。
基本都是寻常货物,特殊的几项也只是在许家营这种边陲小城才稀罕些。
樊芜将其收起,又去往齐丰之处。
而此时,金玉子已经到了齐丰住处。
“你想干什么?”齐丰看着被金玉子打的半死的齐寿,心中悲凉愤慨无以言表。
“我想干什么?”金玉子冷笑一声,“我刚从许家内城回来,你也是刚从那里回来吧。”
齐丰大惊。
“我给你上古炼器之法,让你不要给许家供给灵器,你居然毁约,你是把我当做大善人了吗?”金玉子越说越咬牙,手间一用力,齐寿痛的从昏迷中醒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住手!”齐丰睚眦欲裂。
“你到底想要什么?”齐丰悲愤,“我本就不是炼制温养灵器的炼器师,我真的炼制不了。”
“材料也没有?”
“没有啊我又不是炼制温养灵器的炼器师,收集这种材料做什么。”
“唉”说着,金玉子掌中蕴灵气,一掌打飞了齐寿,“那你们就去死吧。”
幸得齐寿满身防御光芒亮起,摔落在地以后没有立即死去。
齐丰看到儿子没有立即死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心电急转,却只能遗憾于没有留下樊芜的联络方式,只能将战斗扩大,希望能有人发现。
想着,他取出艮山火海伞持于手中,眼神坚定,谁说炼器师不擅长战斗了!
樊芜走在去往齐丰住处的路上,总觉得忽略了一件事。
突然。
“糟了。”
她想到了,许文洒给金玉子和刘远成的灵器目录就是齐丰的私藏,若是金玉子就是那个给了他上古炼器法门的人,如果他也问过看过齐丰的灵器、问过齐丰能否炼制蕴养灵器
那岂不是让他知道齐丰背弃了他吗?
想到这里,樊芜腾空而起,还不等她动作,不远处的便出现了冲天而起的火旋,“是艮山火海伞!”
樊芜放出五行剑先行飞至打断双方战斗,随即自己赶了过来。
“金玉子!住手!”樊芜一声怒喝,五行剑将其包围。
金玉子手持本命金剑,飞驰的身体急停。
他面露不屑,却并未动作。
“师父。”齐丰嘴角尽是血液,口齿不清道。
谷魖“所以,他就是那个给你炼器法门的人?”
“是。”
“是你劫了许家的货物?”
金玉子微昂起头,“是又如何?”
樊芜目露冷意,笑道,“你又为何劫持货物呢?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金玉子一向狂悖惯了,樊芜越这样说,他越不想告诉樊芜他所需何物。
“可以啊,你若是能够再将一模一样的货物准备十份,我便告诉你。”
樊芜第一次见如此狂妄之人,心中有怒意,嘴上却轻快道:“既然如此,那就做过一场吧。”
言语之间好似只是比试切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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