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话音刚落,朝中群臣各个羞愧。
但李二却听出了一个关键的东西。
公输家族!
李二印象当中,公输家族好像在哪里听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陆尘再次开口。
“我再说说罪之三,魏大夫,你一直强调积雷山的匪名是大唐子民,不该杀,但是你可知,我大唐水军遭遇到的第一波进攻,就是这些大唐子民发动的偷袭吗!”
“那些山民是大唐子民,我们水军儿郎难道就不是大唐子民了吗!”
“既然他们主动向我们下杀手,从那一刻开始,他们便是敌人,是不死不休的敌人,面对敌人,水军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斩草除根,彻底杀光!”
“敌人已经把弓弩都顶到我们面门了,就仅仅因为一句不能杀大唐子民,就要让所有水军将士任人宰割,全军覆没吗!”
“魏大夫,你言下之意就是水军不该反击,字字句句都在为敌人开脱,包庇,你可知罪!”
平地一声雷,陆尘愤怒的指责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朝中百官已经羞愧不已了,各个手足无措,就连魏征也是被质问到一脸茫然,第一次乱了分寸,慌了神。
回想陆尘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无可挑剔。
或许是谏臣的习惯使然,魏征下意识的想要还口,但脑海当中忽然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但凡开口,不论说什么话,都会立刻成为千古大罪人。
这个时候,陆尘已经占据了绝对的风,但这根本不算完,此事绝对不能就这么揭过!
陆尘猛然转身,对龙书案的李二抱拳拱手,大声问道。
“陛下,我实在想不通,水军平定了陇右荒原,守护了边关地区的安宁,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到底何罪之有,请陛下明示!”
“水军儿郎,各个把命都拼出去了,与贼寇以命换命,为国争战,现在反倒被百官指责,像是最大恶极!”
忽然,陆尘回头:“魏征!”
这一声怒吼,直接把魏征的名字给喊出来。
魏征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正想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语塞。
因为现在,陆尘脸色涨红,双眼含泪,并且接着咆哮道。
“你等文官,就知道躲在长安城中指手画脚,信口胡言,浴血杀敌是靠嘴皮子吗,敌人的刀不锋利吗,我们水军将士难道都是刀枪不入吗!”
“那些山民野匪,主动勾结番邦外族,对大唐子民下手,难道还要让水军饶他们一命不成!”
“你现在指责水军,不能过于残忍,下手不能太重,可是敌军的刀砍向水军儿郎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刚进入陇右水道,便有山匪主动偷袭,向我们射出毒箭,步兵张破虏身中数箭,但依旧冒死拼杀!”
“后来交战之中,步兵冯理,被敌人以烈火焚烧依旧强行一换一,以命搏命,打扫战场的时候,从他尸体取下来的箭矢,足足半斤重!”
“就因为敌军的刀,没有砍在你的头,敌军的箭,没有射在你的胸口,你便站在道德高点,指责水军不能过于残忍!”
“我最最亲爱的,敬爱的魏征大夫!”
“为何你对待敌军,犹如春风拂面一般,温暖轻柔,呵护有佳,对待大唐自己的兵将却如此残忍,心狠,恶毒,恨不得让我大唐水军以肉体之躯,伸长脖子,去接敌人的长刀!”
“如今大军经过血战,得胜班师回朝,理应论功行赏,大肆庆祝,一来以嘉奖活下来的将士,二来,也是告慰死去的英魂!”
“你等文官谏臣,却在这个时候各种抨击,讽刺,指责我大唐水军,这是要彻底寒了水军儿郎的心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陆尘的嗓子已经近乎沙哑,众人抬起头一看,直接被镇住。
他们从未见过一个人能悲伤到这种程度,陆尘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和悲壮,双眼血红,但有两行热泪滚滚而流。
哭了!陆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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