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妈,张振平这小子背的麻袋怎么有血渍?”
二大妈看着张振平的背影一脸好奇的问。
三大妈同样好奇的看着,猜不出个所以然。
一大妈摇摇头,弯腰继续刨红薯。
“易嫂。”三大妈问一大妈,“张振平是不是在山弄了什么野味儿了?”
“不会吧,我听说这山的野物都被打光了!”一大妈微微惊叹。
饥荒时期,山打猎的人很多,野物的确少了很多。
不是谁都能打到猎物的。
贾张氏放下手中的活儿走来。
“我看像野味儿,都一天了也没看到张振平这小子挖红薯,这一片儿是咱们街道的,按理说应该能看到他的。”
“没错。”三大妈点点头。
贾张氏撇起嘴。
要是野味儿,等回家我就让淮茹去要!
李琴那臭娘们儿不敢不给!
不给老娘就再他家门前打滚儿。
来东郊挖红薯的都是妇女,男人还要班工作。
所以,张振平回到四合院儿的时候,男人们都下班了。
饥荒年代,谁家也吃不饱,看看前院儿瘦的皮包骨头的三大爷闫埠贵就知道了。
闫埠贵正在门前摆放刚买来的烧柴,看到张振平停下来。
“呦,振平啊,你怎么先回来了?拉红薯的车呢?”
闫埠贵走到张振平对面朝大门外张望,他现在很饿,等着新鲜红薯下锅!
挖红薯的西沟山在东郊的北面,二十几里的路,需要用红星轧钢厂的货车拉回来。
“我先回来的!”张振平不做停留。
闫埠贵忽然看到张振平背着的麻袋有大片的血迹。
“等等!”赶紧追去巴望着张振平身后的麻袋,还用鼻子嗅嗅,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好香!
一定是肉。
这年头别说吃肉了,就是吃一碗猪血,那也是饕餮盛宴了!
“三大爷还有事儿?”
张振平皱皱眉。
这老算计鬼一定是看到我麻袋有血。
虽然来到四合院儿才两个多月,但凭着原身的记忆和前世看的电视剧,他对闫埠贵很熟悉。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是闫埠贵的至理名言。
闫埠贵不仅算计外人,连自己的儿女都算计。
他儿子去他屋里看电视都要电费钱。
绝对是算计界的扛把子!
“振平啊!”闫埠贵笑着问,“你麻袋里装的什么?”
“没什么!”张振平微微一笑。
“嘿嘿,别跟你三大爷我打迷糊,快说,是什么东西?”
闫埠贵嬉皮笑脸靠向张振平,一幅讨好的样子,像只哈巴狗。
不过只要能算计到好处,他不介意当哈巴狗。
“三大爷想知道?”张振平问。
“想!”
“拿一块钱,我可以让你看看!”张振平说道。
“什么?看看就一块钱?你这也太黑了,一块钱能买二斤肉了!”闫埠贵震惊的张口瞠目。
“您有地儿买?”张振平问。
“这还真没!”闫埠贵一摊手。
张振平刚要走,又被闫埠贵拉住。
“三大爷,我可要骂人了!”他有些烦。
“一分,一分钱我看看。”闫埠贵又嬉皮笑脸的讨好儿张振平。
一分钱?
张振平直接送给闫埠贵一个字儿。
“滚!”
“嘿,怎么说话呢!”闫埠贵瞪起眼。
“就这么说话!”张振平也瞪了一下眼睛,跟着走了。
“嘿,你个小兔……”
闫埠贵的话没骂出来,张振平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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