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骨拓气恼的将德阳甩到地上,恶狠狠地对她说:“等我抓到那个男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他的皮扒下,我要将他的尸首悬挂在城门外,让他连死都不得安生。”说完便气冲冲的冲出德阳的宫殿。
“呜呜呜...”德阳趴在地上也不顾仪容失声痛苦起来。
杏儿跪在德阳身边好言相劝道:“公主,您何必呢。奴婢这些日子一旁看着,也看出了大汗是愿意真心对您的,您何必要这样,咱们好好的在柔兰过咱们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娘娘就是怕您卷入京城的事情里,出发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劝着您,您千万不要辜负了娘娘的一片苦心。”
德阳呜咽着说道:“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个人在宫里受苦。现在只有舅舅能帮母亲了,我只有听舅舅的话,母亲的日子才能过的更好些。”
“大汗,城中从中原来的男子皆被搜查出来,现在关在地牢中。”木骨拓身边的贴身护卫巴虎向木骨拓禀告道。
“去看看。”木骨拓目光阴沉地说道。
“是。”
“起来了,都起来了。”一个兵头子敲打着顶上的木栅栏。地牢里的人都陆续的囔囔着醒过来。
宽阔的地面上,四周围着一圈毡房,毡房四周燃着火盆照明。木骨拓坐在不远出的看台上看着他们。木骨拓对巴虎说:“将他们挨个带过来说一句话。”
“是。”巴虎下去挨个将人带过来,木骨拓都摇摇头,随后便将人放了。被放的人自然是千恩万谢逃似的跑走。问了大半夜,就只剩下云孤他们三人了。
看到云孤时,巴虎明显愣了一下,怎么还有个小娘们?!不是说了只抓男子吗。巴虎朝兵头子投去一个关爱的眼神,兵头子战战兢兢的说:“她和那两个白衣的是一起的,是她自己非要跟来的。”
巴虎照例带云孤去见木骨拓,木骨拓一见到云孤眼前一亮,说道:“是你!”
云孤自然是记得木骨拓的,便依例朝木骨拓行礼。
木骨拓玩味的瞧着云孤笑着到:“他们怎么把你也给抓来了。”
巴虎在木骨拓耳边说了情况后。
木骨拓对云孤说:“当日喝了你开的药后,果然不出两日身上便好了,原本想要当面谢你,可是听国师说你已经出宫了,这一直是我心里遗憾。”
“大汗客气了。”
“你为何会来柔兰?”
“我是跟着我的朋友一起来,他是塔塔尔族的大汗齐齐明达的外孙子,送他回柔兰后,便和我师父准备一起回中原。”
“哦?!齐齐明达的外孙子?就是图雅的那个儿子?!你与南锡皇室也认识?!”木骨拓一双眼睛盯着云孤左右转动。
“偶然的一次遇见生病的路修远,救过他一次有些交情而已。”
“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还真的是有缘。”
云孤低眉顺眼,头也不敢抬起,瞧着她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木骨拓心里十分的好奇,上次给他看病时,不是挺大胆的偷看他吗,怎么这会这般唯唯诺诺的。
“将你关在这里委屈你了,既然正好遇见你了,我到是有件事想要让你帮忙。”
“大汗请讲。”
“我的侧妃最近有了身孕,却总是囔着身体不适,柔兰的名医都看了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我想请你帮我去瞧瞧。”
云孤心中一惊,却也不好推脱只能应下。
随后清尘和清书被一起带了出来,就是这般狼狈不堪的处境下,清尘仍然是一副卓尔不群的仙姿。木骨拓瞧见清尘时,眼里露出些赞赏的光芒。
清尘和清书依例向木骨拓行礼,木骨拓大手一挥免去他们的礼节。
三人住进了宫里木骨拓安排的客房,云孤泡在热水里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般不现实。
清书和清尘一起泡在大浴桶里梳洗,清尘心里还想着刚刚云孤云孤与木骨拓交谈时的话,清书不禁感叹到:“大师兄,真没瞧出来,云孤下山历练后,居然遇到了这么多的奇缘。”
清尘立刻起身穿上干净的衣物对清书说:“我有些事情要去问问她,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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