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是这么说,但宋植刚才说了这么多,也是在对这位天狩说我不仅是聪明看穿了幻境,我本身的潜力也是杠杠的好吧,老头子你既然收徒请认真浇灌人族的花朵,这个世界可太危险了。
天狩也是很懂,摸了摸宋植的头便算是收下了这个徒弟。
“修行之路时也命也,那些半途陨落不得真章的人,命里便没有这个机会,天选之人才能走到最后。”
“而老夫,便是那天。”
宋植抬头,北海的冷风吹动这位半老男人的头发,他的面容冷漠却不让人心畏,那些话语不由得深入心中,选择了相信。
“走吧,为师虽然不涉天机,却也能预感到这天下大势已经在变了,你的实力太弱太弱,这第一步,便是先将你体内的那头妖狐解决。”
王唯一说着轻拍着宋植的肩膀,便抬脚向着山下走去,宋植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眼远方的幽暗深海,赶忙跟了下去。
....
无意之下得到了‘天’的首肯,宋植开始了在福源岛的修行,这时距离宋植出海已经过了一年有余,正如天的预感,许多事情都在悄然无声间....天翻地覆。
三个月后。
瓢泼厚重的北海雨云中,庞大的雪鲸号从雨幕中冲出,带着被妖物拍打过的痕迹开始向着南方,准备跨过北境的崇山峻岭回到大渊国。
船上只有寥寥几位修士,都是这一年来雪鲸号在北海各岛接回来的幸存人员,至于没有回来的,基本都死在了北海妖物的口中。
此刻几人聚拢在一起,都望着另一个方向,那里一道黑袍加身,赤金长发披散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
“哥几个,你们都寻到了啥?”
“别提了,我就寻到了几株固本草,谁曾想我那岛每到晚上就有妖物登岸,同行那个家伙没几天就死在了沙滩,吓得我在山洞里躲了半年才等到这雪鲸号来接。”
“谁不是呢,不过我的运气好一点,我寻到了几片鳞金,哈哈哈...”
有人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因为在场的人都为了寻机缘而来,自然贪生怕死,能寻到几片北海鳞金,下半辈子基本上可以依附朝廷,衣食无忧了。
“你们说,侯爷寻到了什么机缘?”
有人问道,其余人也面露好奇。
“侯爷虽然天赋卓绝,但怎么说也只是个二品,能活着回来已经非常厉害了,至于机缘....”
“你们没注意到么,侯爷身边那个样貌绝美的小娘子没了踪影,我估计...难咯~”
远处的朱吾世盘膝而坐,他自然听得到身后几人的话语,不过却并没有选择理会,而是闭目养神,他的膝盖之上横陈着朱家祖传的黑刀—焱墓。
朱吾世缓缓睁开眼,他的手里出现了树枚黑色的石块,这些石块状如三角,更似动物的鳞片,正是大名鼎鼎的北海鳞金。
朱吾世将手中鳞金放在了焱墓的刀口,刀口之上雕琢有一条血红的刀线,在鳞金接触到刀口的一瞬间,焱墓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
接着....那条血红的线竟然慢慢张开了,如同一只眼睛睁开一般,埋藏在其中的赫然是一颗金色的宝石。
鳞金化为了液体被焱墓所吸收,而那颗宝石则是氤氲起淡淡的金光,正如朱吾世灿灿的金眸。
“父亲....孩儿终于明白,这刀为何是我朱家的传代至宝...”
朱吾世轻声默念,手上则是继续将那些价值连城的鳞金用来‘喂养’焱墓,而焱墓之上那颗金色的宝石则是有了裂痕,如同人的瞳孔一般,竟有几分熟悉。
朱吾世看着这只‘眼睛’,忍不住抬手捂住微红的眼眶,他从福源岛上发现这北海鳞金后,就察觉到了腰间焱墓的激动。
他身为朱家长子,自然知道这把宝刀焱墓有封印,但解开禁锢的方法却不曾知晓,阴差阳错用鳞金激发了焱墓后,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眼神,朱吾世一切都明白了。
“父亲....那头妖物都摧毁不了这把刀,是因为你想见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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