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仪琳却喊着满了满了什么的,更离谱的是还说撑得慌?
定逸也不知听了多久,只感觉那腿都麻了,脚都没有知觉了,这时候一股风吹来,她感觉到身下宛若寒冰,这才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一转身低着头看着脚尖,用那光头对着前方看路,并着一双腿刷刷刷的小碎步飞快离去。
院子门都忘记了去关……
定逸师太满脑子都是那‘胀的慌’的话,她想了一路,光头都要裂开了,却还是想不通明明空荡荡,为何又涨得慌。
难道是塞了什么物件?
她有心探索,却莫名心虚。小手抓住的那剑柄却越发的紧了,只想着回去试试这剑柄的标准。
就这么用脑袋对着前方,一路上并着腿,躲着人,却不知为何就跟方证碰了头。
定逸师太用脑袋对着方证,方证也略微低头,脑袋对着脑袋,行了个礼仪。
随即方证疑惑开口:“定逸师太,还未安歇?”
定逸师太肃然惊醒,抬起头目光颤抖的看过去,心慌慌的她并着腿挺胸直背,生怕被人看出什么。
只是目光落在方证那儿臂粗的禅杖上之后,却再也难以移开一丝,只觉得手掌心的剑柄瞬间不是那么合适了。
“定逸师太?”方证目光疑惑,看到定逸师太不说话,只是瞧着自己,他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胸:“师太,你在看什么?”
方证绷着一张脸,偷偷的拉了拉袈裟,让那有些皱褶的大红假山更加的板正许多。
旁边的林震南和岳不群对视一眼,都感觉很是古怪,忍不住脸色怪异的盯着定逸师太。
而定逸师太回过神来一抬头,却瞧见三双眸子都盯着自己,加上内心心虚,瞬间她红了脸,低了头,再次用脑袋对着三人:“啊贫尼睡不着,想到那余沧海贼子还逍遥法外,贫尼就夜不能寐,想要来问问能否帮忙。”
林震南瞧着定逸师太那绯红的右耳,嘴唇动了动说:“师太真是慈悲为怀。”
岳不群敲了敲定逸师太那绯红的左耳,笑容神秘:“师太怕不是担心我等遭遇了暗算。”
他不动声色的扭头瞥了方证一眼,岳不群内心嘀咕。却见方证面容和善,平时眯着的眼睛此刻也努力的瞪圆,那板着的脸庞爬上一丝温和的笑,那厚重的嘴皮扯开,竟然有了迷人的弧度。
岳不群当即不敢多看,信息太大,他心肝狂跳。眼珠子却乱转,想着自己能否从中渔利。
尤其是这么正视前方的时候,正好瞧见定逸师太眼珠子上翻偷看方证大师,岳不群更是心头跳动:我的天!!!
他感觉颇为荒唐,但是这定逸师太今夜的表现,也太刺眼了一点。
岳不群不动声色的收敛异样的表情,就在此刻感受到旁边的目光,他扭头看去,只见林震南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两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默默点头,随即面无表情起来。
方证大师嘴角含笑,厚重的嘴皮拉扯出一丝迷人的弧度,声音更是轻柔:“师太,老衲正要下山。好叫师太知道,那余沧海和木高峰不仅逃出了少室山,更偷了我少林寺一本神功宝典。若不能除去此撩,恐怕武林将会嫌弃一股浩劫啊。”
方证大师满脸慈悲,语气沧桑的叹息。
定逸师太抬起头,这会风吹了许久,那地方已经干了。她不感觉到寒冷,心虚也少了许多。
只是脸颊依旧滚烫。
不过定逸师太好歹是佛门中人,修身养性那是必须的。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只要你不脱衣服,别人就不知道你【】了。
经过不断暗示,定逸师太成功洗脑了自己。
她宝相庄严,神色正常的抬起头,那脸颊的红润一点点消散,就连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高昂:“岂有此理,贼子可恶,胆大包天。方证大师你且放心,贫尼随你一起前往,斩妖除魔,将这浩劫消弭了就是。”
说到此处,不知为何。
往日落落大方豪迈无比的定逸师太想到个方证手中的禅杖要独自相处,她莫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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