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的记忆中,原来的“自己”就是想在八岁之时,通过习武来改变被府中众人耻笑的境况。
谁想八岁还没到,就得了一身怪病驾鹤西去,让自己继承了这具身体素质远逊色于普通人躯壳。
现在想来,那场怪病确实可疑,“自己”八岁之前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地棒,就算是冬天光着身子在花园洗半天澡都不带感冒的。
这种身体,怎么可能突然得病,而且还在病发当晚就一命呜呼?
思绪良久,阳朔终是叹了一口气。
就算这里面有猫腻又如何?
他现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被所有人嘲讽鄙夷的少爷,这种境况能保持不被饿死,已经是靠着拥有前世种地的经验。
否则,凭借府中那被克扣了不知道多少层的月供,他早就已经饿死在这无人问津的后山小院。
“少爷,你又想起夫人了么?”
不知何时,萱儿拿了一张小木凳坐在阳朔身旁,一边拿着潮湿木材往火堆里扔,一边关心的看着阳朔。
阳朔脑海浮现出一位举止端庄,面带微笑的美丽女子,随即他又想到自己患上奇症并且残喘至今的经历,不由地捏紧了拳头。
在他心底,比起患上怪病的事情,更加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那位待人宽厚的母亲会背着父亲在屋里偷人!
萱儿见阳朔久久不语,知道自己少爷定是想起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知如何安慰的她只能默默的加着柴火。
忽然,她想起昨日去领月供时,偷偷听到其他下人讨论的话。
她脸上霎时间浮现欣喜激动的神色,用大而闪亮的眸子望着阳朔,道:“少爷,也许有人可以帮你离开这里,重新成为真正的阳府大少爷呢!”
“谁?”阳朔诧异道。
如果真有这种人,他早就已经想到。
正所谓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阳朔能够想象得出,出事的时候,他那位父亲承受了多么大的打击。在这个时代,他能够活下来已经是那位十年未见的父亲怀念旧情,才额外开恩的结果。
谁想要把他解救出去,那不就等于把沉年绿帽子翻新起来盖在整个阳府上空,和用巴掌直接甩在所有阳府人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如果没有记错,他那位母亲的娘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家族,而且还听说因为母亲的缘故,家族早已经把他外祖父一脉逐出了家族。
这种状况更加不可能会有人来为他出头。
听出阳朔的困惑,萱儿有些嬉笑的提醒道:“少爷,你难道不记得雪怡小姐了么?”
“雪怡?”
阳朔心里一动,瞳中散发出莫名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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